趙昊手中的雪茄已燎化了錢公子鬢邊的一點頭發,發出了細微的嗤嗤聲和刺鼻的焦臭味。
錢公子的整個臉都在顫抖,若非趙昊捏著他的臉,隻怕此刻他的臉早就埋到了褲襠裏了。
“讓你再說一句話,有那麼難麼?”趙昊輕輕一笑,捏著錢公子臉的手,忽然輕輕動了一下。
隻是這輕輕動的一下,錢公子本就顫抖著的臉,立刻就扭曲開來,仿佛承受著極大的痛苦,若非趙昊始終在捏著他的臉,隻怕他的臉都直接撞在了桌子上。
同樣,由於趙昊一直捏著他的臉,所以,錢公子並未發出刺耳的慘叫,而是發出了一種極為怪異甚至可笑的叫聲,仿佛野獸的低嚎一般。
那五個西裝男已齊齊變了臉色。
趙昊已開口道:“誰敢動一下,我立刻就把這雪茄按在他的臉上!”
沒有人敢動。
十幾秒鍾後,錢公子終於停止了低嚎,眼中淚水流出,直直流到了趙昊捏著他的臉的手上。
趙昊的臉上立刻就露出了極為嫌棄的神色,將手在錢公子那一塵不染的白衣上麵使勁擦了擦,仿佛沾上了一手的狗尿一般。
遇文王講禮樂,遇桀紂動刀兵,這是趙昊一貫的行為準則。
這錢公子雖然算不得什麼桀紂,但他言語中對於尋常底層老百姓的蔑視,卻是桀紂等人也未必敢這麼明目張膽地說出來的!
既然這錢公子喜歡裝逼,趙昊便陪他裝到底,草.他媽.的,趙昊還不信這種五穀不分的人能比他還會裝!趙昊要讓這錢公子以後再也裝不起來!
“現在,我再問你一句,你剛才是不是說,我這身衣服給你穿,你都不帶看一眼的?”趙昊繼續逼問道。
“是……是,我剛才就是這樣說的”,錢公子說話的時候,牙齒還在打顫。他這一句話,無疑是承認自己是條狗,是他剛才說的狗。
趙昊冷冷一笑,繼續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道:“那麼你剛才說的,是不是幹你自己娘的?”
錢公子的臉色立刻就變了,那五個西裝男的臉色也變了。
如果說錢公子剛才自認是狗,還能用時勢比人強來解釋的話,趙昊這一句話無異於是將錢公子的尊嚴踩在腳底下,再吐上兩口唾沫、然後使勁地踐踏!
“你……你……”,錢公子喘著粗氣,臉色漲得通紅,說不出話來。
“你什麼你,草泥馬的”,趙昊破口大罵道。
趙昊這句話一出口,錢公子立刻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趙昊搖了搖頭,道:“老子隻是要提醒你一下,以後別這麼裝逼,更別動不動就問候別人的家人,你是一個人,別人也是一個人,你問候人家家人一句,人家說不定就在心裏問候你祖宗十八代一百句。”
錢公子沒有說話,那五個西裝男也沒有說話。
趙昊冷冷一笑,道:“我本來不想和你一般見識的,但現在我是一定要給你留一點教訓的了”。他頓了一下道:“像你這種自以為是的備胎二五零,我現在不給你一個教訓的話,也許你以後連自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