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歆瑤聞言也不由笑了。
“這倒是巧了,我還想著怎麼才能動靜小一點呢,淡風這丫頭難道是聽到了我的心聲不成。”
綠蕊這時候也收拾好了,一邊抹著手一邊走進來,“姑娘說什麼呢,誰聽到了誰的心聲?”
紅柳狡黠一笑。
“正說著這府中許多丫鬟大了要放出去配人呢,怎麼綠蕊你耳朵這麼厲害,敢情也是心急了不成?”
綠蕊啐了一句,笑罵著上來拉扯紅柳:“我撕爛你這小蹄子的皮,竟敢編排起我來了,我看是你皮癢了才對,哪裏癢,看我來給你好好治上一治。”
說完也不管紅柳掙紮,把她按在了炕上狠狠的擾了一通,知道紅柳受不了一個勁求饒才停了手。
其餘幾人都掌不住笑了,等到她們都笑了停了,蘇歆瑤才說道:“你們這鬧的也夠了,眼瞧著時辰也不早了,你們都去用了飯再過來罷。”
綠蕊笑道:“正是呢,隻是姑娘這裏也不能短了人,今日輪到我值班,紅柳你快去用飯,晚一點在來換我。”
幾人都點了頭,隻是蘭卉想等著綠蕊,因此留了下來,紅柳和芬蘭便下去用晚膳不提。
室內慢慢的暗了下來,綠蕊便去點了燈,這邊蘇歆瑤就問蘭卉,“你姐姐可好些了?”
“用了姑娘給的藥,已經大好了,姐姐本來剛才就要過來的,我想起了姑娘的話,就勸她多躺了躺,好容易才讓她應了,不過明日一早,姐姐定然是要來給姑娘磕頭的。”
“她是我的人,我護住她是應該的。”蘇歆瑤淡淡一笑,並不往心頭去,隻是蘭心要來給自己磕頭,也沒必要推辭。
要收複這些人,自然還是要以情感攻克為上。
綠蕊這時候已經點好了燈,將其中一盞放在了炕桌上,“眼瞧著這日頭越來越短了,今年的冬天倒來的比較早,隻怕再一段時間就要換冬衣了也說不準。”
蘇歆瑤也想起一事:“前日針線上的人也和我說起了冬衣的事情呢,我當時就說先放一放,但看來有些事情還要加緊了,不然冬天的很多計劃也不好安排,遠的不說,這冬衣的數量就要出問題的。”
綠蕊也脫了鞋上炕,挨著蘭卉坐了下來,“姑娘說的是呢,早日清理了也是幹淨,隻是姑娘,她們都是到了年齡要放出去配人的,姑娘辦理這些事...”
她雖然沒說完,但蘇歆瑤也知道她的言下之意。
“這也沒什麼,我交代劉嫂子去安排就是了,這些事情也不用我親自安排的。”
蘇歆瑤不以為意的說道。
綠蕊咬了咬嘴唇,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姑娘,有些事情原不該我說,隻是...隻是現在太太不在了,姑娘還要守上三年的孝,這...姑娘的終身大事...”
蘇歆瑤的臉一下紅了起來。
“你這丫頭說什麼呢,這些事情...哪裏是你該說的,還不快給我住了嘴。”
綠蕊既然已經把話說了出來,自然是下了決心的,再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因此繼續說道,“姑娘,這裏就我們三個人,說說又有什麼打緊,姑娘對我們素來都是深厚的,我也才逾矩說上這樣一句,姑娘,改日我去求求大舅奶奶,幫姑娘看看可好。”
蘇歆瑤臉色頓時漲的紫紅,竟似乎要滴出血來一般。
“這些話都是你該說的麼,可不要去,我自有主張。”
綠蕊一下眼睛就亮了。
“姑娘是有什麼打算了不成?”
蘇歆瑤哪裏有什麼打算,她經曆了兩世為人,對這些男女之事早已淡泊了許多,到接觸了修仙一事後,更是清心寡欲,一心隻想著早日修煉有成救回母親,並完成白芍托付的事情。
被綠蕊這樣一問,哪裏說的出話來。
“綠蕊姐姐,其實我倒有個主意,你看看怎麼樣?”
一直沒說話隻傾聽的蘭卉這時候卻說話了。
綠蕊一呆,說道,“你這個小丫頭,難道竟有什麼主意不成。”
蘭卉狡黠的一笑,她雖然現在全心全意都在蘇歆瑤身上,但對自己家的侯爺自然也是分外看重的。
“我當日雖然是從鄭小姐府上過來的,但姑娘和姐姐都是知道的,我其實是廣陵侯爺的人,我們侯爺年少有為,又戰功赫赫,至於人才外貌,更是沒得說,說起來,當日侯爺還是巴巴的托了鄭小姐才讓我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