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躬,抱歉~~~~~~某隱昨日出門慌慌張張貼了就跑,今天中午上線才發現重複了,非常非常抱歉~~~~~~
不一時,香雪的屍身上出現了淡淡的青光。
果然有冤情,白芍收回法術。
她又細細檢查了一次,隻是在香雪的屍身上,白芍卻再也不能尋到半點痕跡。
白芍稍一思量,便出了房門,又細細在青雲苑內尋了一回,卻再也沒發現任何可疑之處,想了一想,覺得還是需前往魏姨娘的院子看看究竟。
魏姨娘作為一個姨娘,居住的院落自然不會特別醒目,也就是蘇父的照拂,才讓她獨領了一個小院居住,因此倒讓白芍頗費了一番功夫才找到,當她尋到寫的“木香居”的匾額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了。
白芍閃身便進了院子,發現院中竟空無一人,隻在正房門口守著一個小丫鬟,而正房的東廂卻隱約傳來了說話聲。
白芍臉上淡淡一笑,稍稍捏了一個法訣,大模大樣的從正房的大門走了進去,那小丫鬟卻還茫然無知。
屋內燈火如豆,影影綽綽中可見魏姨娘正冷臉坐在炕上,而一旁的翠鶯束手屏息站立,大氣都不敢出。
“為什麼?為什麼死的是香雪那丫頭?”魏姨娘臉色陰沉,口氣冷的仿佛如數九寒天一般。
翠鶯瞄了一眼主子的臉色,小心的回話,“姨娘,我是親眼看到那盅人參黃芪烏雞湯送進了青雲苑的,後來是怎麼回事了,奴婢...也不明白。”
這裏麵的蹊蹺,魏姨娘想了半日,也沒能想明白。
她今日一早便受了氣,因想到是大日子,忍了氣,竟連女兒也沒去安撫,徑直回了屋子等消息。
原以為不久之後會有好消息傳來,誰知等了半日,她期待中的消息沒有傳來,卻聽到消息,說太太身邊的香雪,莫名其妙的就沒了。
兩人的對話莫名其妙,白芍聽了半日,越來越納悶,隻是也還是確定了一件事。
今日這事,定然是和魏姨娘有關係的,隻是她究竟用了什麼樣的手段讓一個人好好的就消失了?那盅人參黃芪烏雞湯,可是崔氏再三檢查了,沒有毒物在裏麵的。
那魏姨娘恨恨的想了半響,猛的一掌拍在了炕桌上,“好容易才尋了這樣的法子,又辛辛苦苦的謀劃了這樣的時機,竟...真是可恨!”
翠鶯嚇的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姨娘息怒,姨娘息怒。”
魏姨娘陰冷的目光猛的射向翠鶯,“按說我這法子再隱秘不過,決不會有人看的出的,除非...”
翠鶯渾身打顫,“姨娘,姨娘,奴婢...奴婢沒說...沒說過...”
魏姨娘冷冷的看了翠鶯半響,才收了回來,“最好不是你說的,不然,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翠鶯不住的叩頭,“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魏姨娘心中其實明白,翠鶯自然是不敢說的,她的家人還攥在自己手上,哪裏敢有什麼異動,隻是今日的氣息不順,自得找個地方出氣了。
白芍又聽了半日,也沒能聽出什麼名堂,又等了半響,見魏姨娘準備歇息了,才回了臨琴閣。
蘇歆瑤早已從入定中醒轉過來,她本想在福地等待白芍,隻是一則福地裏時日久長,二則為了不使紅柳綠蕊兩人感到異樣,便出了福地。
房間內還是之前的情形,她輕輕撥開床幔,拉了拉帳幔上的鈴索,紅柳一直守在外間,聞聲便馬上進了房間,
“姑娘可歇好了?精神怎樣?”紅柳上前來,先看了看姑娘的氣色,見蘇歆瑤臉色紅人,才放下心來,一邊攙扶姑娘起身,一邊說:“外間晚膳早已準備好了,這會都過了平日的膳食時辰了呢,姑娘可是餓了?”
蘇歆瑤經過這一番調息,心中已經平複了許多,“倒真是有些餓了。”
她起身往外走,突又想起一事,便問道:“汀蘭可回來了?”
“已經回來了,姑娘。”紅柳扶著蘇歆瑤坐在桌前,“不過姑娘還是先用了膳罷,這可是綠蕊姐姐專去廚房守著做的,姑娘可要多用點。”
蘇歆瑤看去,桌上俱是木耳豆腐一類的清淡菜式,正要舉箸,就見綠蕊捧著一碗湯邁步進了房門。
“姑娘嚐嚐這湯吧,奴婢專選了上好的酸筍,加了雞湯慢慢熬的,最是開胃了。”
蘇歆瑤知道綠蕊必是擔心她今日經曆了那樣的事情,胃口不好,才去做了這湯來。
心底暖暖的,因此雖胃口不佳,也還是強著自己用了半碗飯,許多菜,又喝了一碗湯。
見綠蕊紅柳都滿意的收拾著桌子,蘇歆瑤不由無奈的笑了笑,起身往側廂走,“叫汀蘭過來罷,我還有話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