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少爺?眾人這才如夢方醒,原來眼前這少年真的是有身世背景的啊。
林若風呼出了一口氣,背著李箐曼繼續向前走去,眾人紛紛往後退了幾步,為他讓出了一條道路來。
“等一下!若風師弟,你這是急著要去幹什麼呢?”還沒等林若風走遠,忽然間一個令他厭惡至極的聲音傳來過來。
林若風頓住了身子,冷著眼回頭望了過去。
隻見彭子墨從不遠處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許德誌同樣也轉過頭去看去,他一眼就看見了彭子墨腰間別的那枚金光閃閃的令牌。
怎麼來了一個內門弟子?!看樣子他也是來找林若風的。
許德誌心念一轉,便迎了過去,一臉恭維之色的道:“師兄您好,我是這裏的管事,之前不知師兄前來,小的未能遠迎,還請師兄贖罪啊。”
因為許德誌隻是雜役處一個管事的,而人家是唐唐內門弟子,地位遠高與他,而且可見資質與修為定當遠非他能比,所以他才會直呼師兄。
彭子墨上下瞥了許德誌一眼,這種趨炎附勢的人他見得太多了,隻是略一點頭後,道:“我和這位林若風兄弟來自同一個家鄉,都是剛入門沒多久,今日閑來無事,特來照看他一下,不知你有沒有為難與他,對他多加照顧啊?”
聽見對方稱林若風為兄弟,許德誌不由暗叫慶幸,還好他早先沒有為難與他,否則的話,這光是林若風與內門弟子的這層關係,就足以壓死他了。
許德誌想到這些,臉上露出了慶幸的笑容,道:“沒有沒有,自然沒有,我就說他天生神武,相貌堂堂,肯定來曆不凡,所以並沒有為難與他,而且也沒有要求他幹什麼活。”
彭子墨一聽這話,頓時麵色一改,陰沉著臉道:“是誰給你的權利如此寬縱他人的?雜役處如果不讓別人幹活,那還叫雜役處嗎?”
許德誌瞠目結舌的看著彭子墨,一時之間有些蒙圈,這宋青鴻到底是讓偏袒還是不偏袒之意,他還沒有琢磨明白,這下彭子墨的一句多加照顧,他更是稀裏糊塗,不知道到底是應該多加照顧呢?還是多加照顧呢?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林若風鐵青著臉道。
他很不明白,他與彭子墨以前在鎮子裏,本來就是貧富不相交的兩個人,現在他隻是一個雜役處的弟子,彭子墨卻是身份高貴的一個內門弟子,本應也是不相交的兩個人,為何對方卻一直糾纏與他,不肯放過任何一個刁難他的機會。
彭子墨卻是不為所動,似笑非笑的看著林若風,目光掃在李箐曼臉龐上時,瞳孔驟然一凝,縱使李箐曼雙眼微閉,但她的美麗,依舊不是陸凝霜可以媲美的,他咽了口唾沫,目光有些火熱的道:“幾天沒見,倒是穿的人模狗樣的了?想不到你這個窮酸小子,這才剛進門派了幾天,居然還勾搭了這麼一個貌美如花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