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煙雲散的媽媽很無所謂地把真相告訴給了寒潭清,煙雲散媽媽告訴兩個娃這件事時是寒潭清八歲的時候,就是給煙雲散做風鈴的那一年。寒潭清隻說了一句,那我可以名正言順地喜歡我姐了。
真是……萌得我一臉血……小小寒居然可以這麼甜!
葉綠表情誇張地對我說:“你知道當寒潭清說完那句‘那我可以名正言順地喜歡我姐了’時,煙雲散是什麼表情嗎?直接撲上去親了一口寒潭清的臉頰哦!那時一個才九歲,一個八歲,我真是被這兩個小娃娃給虐到了。”
在一個無憂無慮的年齡,可以無憂無慮地喜歡一個人,而這種喜歡,不同於你儂我儂的情愛,也沒有冠上任何非分之名,一個小女孩無所顧忌地撲上前去給一個小男孩一個甜甜的問候,真的很非常美好。
等等……為什麼我從異能者這裏八個人吃了三口狗糧,等會兒小小煙那裏還有第四口……
“不會的,等下給你講煙雲散從她聽眾那裏聽來的鬼故事。”葉綠露出了他的迷之微笑。
鬼,故,事,葉綠跟我講鬼故事欸,你們要不要聽?
不過,在講鬼故事之前,我還是把寒潭清的故事講完才行。接下來,我就不給糖了,我要說的是,寒潭清的身世之謎。
之前說寒潭清的爸媽的死因說得很模糊,但是我還是決定大膽地把真相寫出了。關於寒潭清是個“自醒者”的概率,從他出生開始就是肯定的。不然他家為什麼遭到暗殺,好心的鄰居為什麼不直接幫忙收養?
我說過,木星就是太人性主義,導致犯罪率並不低,很多暗中勾結的黑色組織就在這種管製間隙下滋長,暗殺他爸媽的,就是一個黑色科研組織。他們發現寒潭清出生的時候表現不太符合新生嬰兒,決定對其進行研究,但是不久就被寒潭清的爸媽發現了,寒潭清的爸媽怕他們對寒潭清不利,欲向大戟最高權力機構進行舉報,但想著國家沒有責任和義務幹預黑色組織而就此作罷,然後帶著寒潭清開始逃離,但是那個組織下手太狠,直接解決了寒潭清的父母。
而好心的鄰居冒著巨大的風險將小小寒帶上了艋轂山。
寒潭清的腦幹頂端的白髓,發生了突變,傳送波段會變得不穩定,而那個組織非常殘忍地想要寒潭清的白髓。
不要問我葉綠是怎麼知道的,如果那個組織後來沒有再一次出現在寒潭清他們麵前,葉綠當然是不會知道的,連寒潭清自己都不可能知道。小小寒一直以為他媽媽是難產死的,爸爸是得抑鬱症死的……
而且也不會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無緣無故地控製不了自己發狂。
那一次發狂,一定是寒潭清最害怕的一次。
那天夜裏寒潭清半夜突然像夢遊一樣坐了起來,像機械一樣往自己的手工室裏走,幾乎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赤著腳就走進了堆滿木屑的工作室裏,拿起銼刀就砸向自己的木雕,煙雲散聽見了動靜,噔噔噔地跟了過來,這樣子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煙雲散大叫一聲就可以把寒潭清喊醒,結果這一次,喊醒的是寒潭清體內的惡魔。
小小寒刷地一聲轉頭看向煙雲散,水綠色的眼睛變成了黑色,眼裏似乎還流動著黑色的流質。
煙雲散嚇得腿都軟了,沒躲得開,像猛獸一樣的寒潭清咕地一聲就掐住了煙雲散的脖子,越勒越緊,煙雲散都快沒辦法呼吸,連拍打地麵求救的力氣都沒有了。
“寒潭清!”媽媽闖了過來,要拎開寒潭清,其實寒潭清手上的銼刀還沒有放下,爭執之間,就劃傷了自己和煙雲散。
不知道是因為痛還是什麼,寒潭清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看著自己手上的銼刀和被自己差點殺掉的姐姐驚恐不已,那是他們剛接手“箋水行”的那一年。
寒潭清發誓,以後要更好地對姐姐,不能再變成野獸了。
可是這又不是他能控製的事,有一次在直播廳裏失了控,被聽眾聽到,害怕的聽眾慌忙詢問,寒潭清還有沒有事時,一個神秘的電話打了進來,講了一件很恐怖的事。
別急,等我講完那三個鬼故事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