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服當然不能把自己這個兒子是如何被當爹不待見的丟人事說出來,不過想了想,不如等大賣之後,趁仿製品出來之前再進獻上去,能討多少好處就多少好處,等馬掌一被仿製出來,這技術早晚都會傳上去,雖然跟這個名義上的親爹不熟,但是把本尊我攆到這個窮地方受苦受累,說什麼也要把這個氣出了,我得讓你見識下坑爹二字是怎麼寫的。
謀劃好後對馬縣丞說道“我先把這些馬掌下看看效果怎麼樣,如果有問題也好及時修改,若是效果很好,再進獻上去,這樣也妥當。”
馬縣丞聽了,也反應過來,若是這麼進獻上去萬一出了事,撈不到好處不說,說不定還會落個進獻不實之罪,便裝作一副恍然大悟樣子,直讚王爺英明。魏子服經過這兩次接觸,也算看出這馬縣丞就是活活馬屁精一個,就沒有他不能拍的,真是對得起他的那張馬臉。魏子服雖然聽得很受用,從來就沒人這麼吹捧自己,但卻很好奇,這馬縣丞馬屁拍得如此的好,歲數也不算老,看起來也就不到四十的樣子,人也挺精明的樣子,不在府令那接著幹幕僚這有前途的職業,跑這窮縣當縣丞,好奇的問道“馬縣丞,如此才識年齡怎麼會被府令派到此處任職,雖然幕僚是無官職的,但給府令當幕僚怎麼也能謀職個好出路,怎麼才是個縣丞這種不入流的小官。”
馬縣丞聽完確破天荒的頭回臉紅了,更是勾引起了魏子服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一再追問下,馬縣丞歎了口氣說道“王爺,說多都是淚啊,想當初我在平陽府雖不是有名才子確也是少有名氣的學士,在府令大人手下裏任幕僚出謀劃策雖不是很受用,卻得府令大人看重也是靠在前麵的人物。”
魏子服聽完暗想“估計,也就是你馬屁拍的好,要不然一個能力不出眾的人卻還能靠在前麵,那肯定不是親戚就是送禮了”。
馬縣丞接著說道“一直以來我盡心盡力,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惜最後確比不過一個女人重要。”
魏子服想笑,那當然是女人重要,女的再沒用也隻比一個會拍馬屁的有用,打岔問道“你是與府令搶女人?還是你~~~”,魏子服臉上露出一副賤笑,好似說道‘大家都是男人,我懂得’。
馬縣丞連忙擺手道“王爺,您誤會了,這事不是這樣的,我可是有家室的正人君子,您可別亂說。”
魏子服楞道“不是?那到底怎麼回事快給我說說。”
馬縣丞苦笑道“說來也是慚愧,我在府令大人手下時,一直有個對頭,多年來一直被我壓一頭,始終是比不過我,本以為他死心了,沒想他夠絕,此人有個妹妹,雖然長得不是天姿絕色千嬌百媚,卻也是品貌端莊秀色可餐的美人,在平陽府是出了名的,不少年輕才俊都想娶為妻,沒想此人為了得勢討好府令,竟把自己妹妹送去給府令做妾室吹枕頭風,雖享榮華富貴,但妾就是妾,終低人一等,而且府令大人已是知天命之年,她才是碧玉年華肯定會守活寡。”說到此,馬縣丞那表情真是恨的牙都快咬掉了,便又說道“之後此人就得勢了,府令不在看重於我,任由此人不停打欺淩於我我,最後硬是給我排擠到此。”
魏子服聽完心中暗吐一口血,這劇情敢在狗血點麼,看樣要是你有個妹妹估計也得這麼幹,還笑人家絕,不過看你這長相,就是白送,府令也不會要的。感慨萬千之後,魏子服看著這個雖然與自己起因不一樣,過程也不一樣,結果卻一樣同是讓人攆出來的馬縣丞,心裏有了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的感覺。知己啊,自己迷迷糊糊來的這時代不說,知道的第一件事就是,自己被人貶到這窮縣當王爺。看著馬縣丞這鬱鬱不得誌的樣子,魏子服頭回有了收小弟的感覺,雖然這個馬縣丞目前看不出有什麼本事,隻會拍馬屁,但好賴也是一縣之首,現在自己手裏即沒錢也沒權,封地就在人屋簷下,手下總共就倆人,一個隻會做飯打掃的老嬤嬤,一個會寫點字的老太監,以後說不得還得靠這個縣丞,看他這樣估計是翻不了身了,不如收了做小弟,這樣的人最忠心了,還能敗給自己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