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從假山裏邊走了出來,那女鬼則是緊跟在陳炎的身後,陳炎有些糊塗,她跟著自己到底是要幹嘛,連老鬼也覺著奇怪,如果說這丫頭真是快修成仙的話,那法力怕是都在老鬼之上。
“砰……”
“砰……”
“快,打電話叫救護車……”
就在兩個人剛剛從假山裏邊走出來,那群工人就出了意外,數米高的山石平白無故的倒塌,砸傷了不少建築工人。
而那些山石就像是一塊海棉一樣,將那些建築工人體內的血給吸收掉,隻看著一個個工人躺在石頭下麵,卻見不到一滴血流出。
“哎,都要走了還得捎上幾條人命,看樣子,這些家夥對人的恨意不淺啊!”老鬼看著那一塊塊吸食過人血的石頭慢慢的風化,若有所悟的感慨著。
“嗯!”陳炎皺眉看著後麵忙著救人的那些工人,看著那些被砸在石頭下麵的工人,有些自責。
他沒有發現,或者說所有人都沒有發現,這地方根本就不是給人住的,本就是給那些妖孽住的,如果自己能發現的話,不僅僅可以解決最大的問題,也能救出這幾條本不應該死的人命。
一路上,陳炎和老鬼二人都是皺眉不語,各自都在想著自己的心事,下一步應該做什麼,陳炎也不知道,雖然說知道莫憐兒在香港,可是偌大的香港自己應該去哪裏找?還有那仙月門,自己又應該去哪裏找?
突然,陳炎想起了小合,想起了自己答應過要救她的弟弟,對於很多憤青來說,提及日本二人那就是火冒三仗,但對陳炎來說,除了平淡之外,別無他想。
雖然本來國家並沒有對他特別優待,但是他還對國家報有一絲感恩的心,可是從國學院的事情之後,陳炎已經徹底的絕望,以後絕對不會再摻合任合與那些政客能扯上關係的事情。
“日本,不知道詩涵喜歡不喜歡日本……”陳炎不自覺的嘟囔了起來。
兩人回到殯儀館的時候,張木和宮曉玉師徒兩早已經在那裏等候多時了。
陳炎剛踏進大門,都還沒有坐下,張木就撲通一聲跪到了陳炎的麵前,道“師父,還求你幫忙,救救王教授!”
陳炎這才想起來那個被渡衣折騰著的王教授,不過這都過了多少天了,那家夥還沒死?命也真夠大的了。
“起來說話!”陳炎並沒有上前去攙扶張木,而是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張木站起身來,一臉自責的說道“師父,我用了一些易學的方法,可是不但沒有救的了王教授,反而讓他的病情更加嚴重!”
“師祖,你就行行好,去救救王教授吧!”宮曉玉也在一旁用撒嬌似的口吻說道。
陳炎不悅的瞪了這家夥一眼,聽她說話的口氣好像自己和她很熟似的。
秦壽和老鬼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在一旁看著熱鬧,汪棺和方姨不敢搭話,汪詩涵想勸陳炎,可是看著陳炎那緊皺的眉頭的時候,又不敢開口,很是體貼的給陳炎倒了一杯熱水。
“渡衣,其實是一種很常見的沾染惡運的玩意。新馬泰一代用渡衣來轉走自己身上惡運的方法很是盛行。旅客們一不小心,就容易將渡衣穿在身上,輕則惡心頭疼,重則體重身輕,再厲害點的就有可能丟了小命!”陳炎喝了一口熱水,不急不慢的給張木做著解釋。
張木先是一愣,不過很快就明白了陳炎的意思,雖然陳炎不打算去解決,可是卻是想著教張木如何去解決。
陳炎的煙剛剛掏出來,宮曉玉就是一臉賤笑的拿著打火機湊了過來,陳炎瞅了她一眼,雖然這丫頭不知天高地厚,可是這眼力見還是不錯的,而一旁拿著火機沒有給陳炎點上煙的汪詩涵,還顯的有些吃醋。
“這惡運,簡單點說就是晦氣,晦氣這玩意誰都有,無非就是頭疼頭暈,睡覺多夢,做事多心,等等一些小毛病,可是時間久了就會影響人身體正常的氣脈,就會對人的生活造成很壞的影響了!”陳炎像是老師講課似的,官腔十足的說道。
“師父,您能不能說慢點,我這還沒有記下來……”張木的有些上歲數,腦子不太靈光,手中的笑遠遠的跟不上陳炎講的速度。
陳炎不悅的瞅了這家夥一眼,道“就這麼點事,用腦子記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