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還有,我不欠你錢,所以請你將那副債主的臉收起來!”陳炎神情冰冷的說道。
蘇寒先是一愣,而後便是麵帶歉意的聳了聳肩,輕聲說道:“我是一個與鬼打交道多過人的陰差,所以不喜歡說那些沒有營養的客套話,凡事都喜歡直入主題。”
“陰差?”陳炎一聽到這兩個字,眉頭便是不自覺的緊皺起來。
“你別緊張,我不是為陸清明的事來的,我找你來,是有別的事想讓你幫忙!”蘇寒依舊是那副冰疙瘩臉,不過說話的口氣卻是柔和了許多。
“找我幫忙?我想你找錯人了吧!”陳炎警惕的說道。
“都是男人,就別揣著明白裝糊塗了。你的一切我清楚的很,一個能夠使出三陽鎖陰局讓人起死回生的人,就是我要找的人。桌上是一個案了,一個比較麻煩也比較危險的案子。”
“這個案子屬於國學院,不過那幫一心想著混公糧的玄門子弟根本沒有實力去解決這個問題,所以我想請你幫忙。酬勞總更有五十萬,事成之後一人一半!”
蘇寒直截了當的說完了找陳炎來的目的。
陳炎聽的雲山霧繞的,什麼國學院、什麼玄門子弟他根本聽不懂,不過最後一句話他卻是明白的很,五十萬,一人一半,也就是說事成之後他能得到二十五萬。以他現在的收入來說,這個數額需要工作十年!
不過,陳炎已經不是三天前的陳炎了,有了《天書》和白老頭,別說是二十五萬,就算是二億五千萬也隻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對不起,我沒有興趣!”
陳炎那毫不猶豫的口氣讓蘇寒很是意外,看著蘇寒臉上露出來的詫異,陳炎心中很爽的叫道:“讓你丫再裝逼!老子就是不幹,你能怎麼的!”
蘇寒神情凝重的注視了陳炎一番後,便是轉過身去,抬頭享受著那透過窗戶照射進來的陽光光,失望的說道:“聽陸清明講完他的遭遇,我還以為我總算遇到了一個有血性的修行人。看來,我錯了。你回去吧,你不是我要找的人!”
“****!”陳炎禁不住的怒罵一聲,說自己沒有別的東西行,說自己沒有血性那真是叔能忍嬸不能忍了。
“姓蘇的,別跟老子麵前玩深沉。老資就是沒有裝逼的資本,不然裝的比你還逼真!你有什麼資格說老子沒有血性,像你們這種生來就衣食無憂的家夥知道什麼叫悲慘嗎?別在我麵前……”
陳炎的話還沒有說完,蘇寒麵無表情的轉過頭來,平靜的說道:“我母親生我的時候去世,我父親在我九歲的時候墜崖身亡。我患有肺癌,醫生說我最多還能活三年!所以,你不配在我麵前說悲慘二字!”
這種悲催的生活,竟然能用如此平靜的語氣講述出來,實在是讓人覺著像是在講故事。
不過,在陳炎用天書裏的相命的方法細細的審視了一番後,發現這個冰疙瘩的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有些詫異,也有些吃驚,一個生活如此糟糕的人,一個剩下的時間有限的人,為何還要去解決那所謂的難題?
尷尬,尷尬的陳炎不知應該說何是好。
他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卷宗的前麵,一邊翻看著那令他作哎的卷宗,一邊惡心的問道:“該死的,這到底是什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