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剛剛觸碰到她的大退,能感受到退上的肌肉很結實。我不由在猜測眼前的萍姐到底是什麼身份,都怪我見識的太少,哪裏猜的到她是幹什麼的。反正也不是特別過分,我就盡管讓她感到輕鬆就行。按照常規來說,客人大多都是聽從技師的安排才對,可我卻顯得十分的被動。
雖然看不到萍姐此時的表情,可是她的聲音卻始終飄進我的耳朵當中。手都已經落在大退一半的位置,她居然還要我往上。這要是再繼續往上,豈不是就要觸碰到女人最神秘的地帶。我頓時陷入到糾結之中,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辦才好。然而萍姐的聲音始終在我耳邊縈繞,最終心裏輕歎口氣,抱著反正都是她自己要求和我沒關係的想法,我的手開始逐漸往上緩緩的移動。
既然是按摩,手當然始終是處於活動中。以至於我的手在碰到神秘的地帶時,都是在運動之中。這下可就讓我犯難了,因為萍姐壓根就沒說什麼,顯然是默認了我這種行為。我心想該不會是她在考驗我吧,像萍姐這種具有權貴氣息的女人,怎麼可能會輕易的讓陌生男人觸碰她最敏感的位置。
就在我心中想這些問題的時候,看到她的雙退居然微微的張開,這就更加讓我感到不可思議。要是現在我還不明白是個什麼情況,那還不如幹脆找塊豆腐撞死算了。我忽然明白個道理,地位再高的女人,同樣也有著最原始的渴望。我微微抬首看了看她,心裏變得很是複雜,考慮要不要用對待其他女人那樣的方式來對待眼前這個讓我心生畏懼的女人。
“幫我按摩下這裏吧,聽說還能後天養成,我想試試!”萍姐猛然翻過身,用手指了指飽滿的位置,她的眼神沒有絲毫躲閃,直勾勾的看著我,就像是在命令我做事一般。
我輕聲說了句這樣不好吧,誰知道眼前這位叫萍姐的女人居然話也不說,抓著我的手放在她的飽滿上。女人心海底針,我算是徹底服了女人的做事方式,完全都是不按照套路出牌的節奏。我能怎麼辦,我也很惆悵啊。這還是那位讓我心生畏懼的女人嗎?儼然就跟好幾年沒有接觸過男人的樣子,而我則是成為了她的獵物。
“我也是女人,也有需要。”她看著我的眼睛,目光炙熱的說道。
話雖然隻有簡單的一句,可是我卻能感受到話語背後無奈和渴望。這個世界上不難有這樣的女人,她們需要男人來做依靠,可現實卻逼得她們不得不自己堅強。就好比萍姐,她雖然給我的感覺不怒自威,但此時也跟無助的少女般無二。
不知不覺,放在她飽滿的手莫名的動了動,我看到她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對此,我也不想去考慮其他,雙手對她的飽滿進行人工按摩。她的臉上漸漸被紅暈沾滿,連呼吸和聲音也變得很方才不同,哪裏還有半點威嚴的樣子。正如她自己所說的那樣,此時的她隻不過就是個普通的女人,隻想讓身體得到最原始的需要,其他什麼都已經不再重要。
她還是那麼的主動,而且還壓根不滿足於當下的狀態。抓著我的手中往下挪動,知道她這是打算幹嘛。心中一驚,女人動晴起來,可真是比我們男人還要可怕,這下我算是真正的遇到了。雖然明白萍姐的意思,但我不能表現出來啊,那樣會很尷尬的知道嗎!順著萍姐的指引,不一會我的手就感覺到較軟的位置,而且帶著暖意。她的嘴裏含糊不清的說著幫我這兩個字,我想應該做點什麼才行。
於是乎,我也沒再讓她繼續做引導,都到了眼下這種情況,要是我再繼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多少有點說不過去。現在萍姐是因為處於動晴狀態,神經等等都比較麻木。反正這種事情,我都跟接觸過的女客人做過不少次,早就達到如火純情的境界。看萍姐這樣,顯然是很少有這樣的機會,倒不如索性讓她體驗一把。
整個包廂內都充斥這萍姐急促的呼吸聲,而我則是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靜靜等待著她的呼吸變順暢。現在我雙手也有點發酸,可是我不能表現出來,誰讓我是技師而女人才是客人呢,吃點苦也是應該。再者說了,從始至終好像都是我占盡了便宜,要是現在還抱怨的話,那還算的上是什麼男人對吧。
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萍姐臉上的紅巢還沒有完全消退,隻不過臉上的表情早已是恢複如初。她在離開的時候,複雜的看了我一眼,弄得我整個人都感到提醒吊膽。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但直覺告訴我,這不會是我和萍姐的最後一次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