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想清楚了,你願不願意告不告訴我,我最近很累不知道能不能陪你去約見蘇家小姐啊。
少卿一臉嫌棄的樣子便又浮現在出來,我其實也不知道其中緣由,你安可自己去問他,解了你的疑惑,不是很好嗎?
我其實也隻是多嘴問了一句,誰知他竟當真了,我便有意逗一逗他,你不願意告訴我算了,反正我也不是太想知道白笙哥哥的過去。
你可不要忘記我答應陪你去,你要給我的一個願望。
隻要你願意陪我去隻要我能做到的肯定答應你,少卿嘴角微微上揚的回答道。
我轉身離開亭子裏,手搖動著再會吧!記得告訴我去的日期與時辰,不然不能陪你去別見怪我的失約。
他沒有說話,隻是抬頭望著湖麵微笑著,仿佛拉上一個人能讓自己解脫一樣。
我在回頭時看見他正微笑著,沒有回答我說的話,喂,你聽見了沒,倒是回答我一聲,我厭惡地望著他說道。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我沒聽見,他回眸凝笑地望著我說。
你沒聽見算了,我什麼也沒說,怎麼感覺你有點太過於高調的表現自己了。
有嗎?沒有吧!
我遲疑觀望著看他如何狡辯的說著,看來我得考慮考慮是否陪你去了。
少卿一臉嚴肅的說道,你這小妮子怎能說話不算數,可不是不想那一個願望了。
一個小小的願望換取你一個恃才傲物的人感到害怕,這小小願望不要也罷。
他瞬間臉拉沉了,沒有了他以往毒舌顯露出來,雙眼充滿了哀怨的望著我卻不說一句話。
罷了罷了,陪你赴約便是了,好不容易的樣貌顯露可不想把你打回原形了,雖然不習慣你這樣言語頗多,漸漸也就便習慣了。
何時赴約與我說一道,別讓我沒準備便陪你去,我可是要給未來嫂子一個初麵的好印象,最少也要梳梳妝,修修麵,挑一身極美的裝束去不給你丟麵,丟禮數。
他眼神中露出嘲諷,嘴角張開說道,你此生本就沒有極美容顏,再梳妝打扮也是遮不住你的臉的,何必麻煩再去梳妝。
我也不願與他繼續下去,雖不喜他沉默寡言一臉冷淡的樣子,可說話竟如此話風竟招得有些不讓人喜歡,轉頭便離開了。
我並沒有回屋,那清冷孤寂的深院,便踱步到了瀑布下,白院修在一處極美人煙稀少的地方,傾瀉而來的水麵像極了一麵鏡子,這是我最喜歡的地方,也是陪他最多的地方之一。
桃花也漸漸地凋落,微風拂過時,便會落下一片砸在水中飄零而走,一片落在地上動彈不得一樣。
我羨慕那一片片隨風飄揚的,還不曾落地時已被風帶出這座庭院,飄到我去不了的地方,是那山川大河,是那錦繡江南的煙雨中。
我躲在在這座庭院深深深幾許中,雖不是說不能離開這座庭院,去看看那人流擁擠的鬧市,去聽聽那說書人嘴中的江湖。
也曾品茶喝酒,有幾舊友,生活也是頗有幾分不錯之意,可早就走遍附近的鬧市中,每一條街,每一次煙雨中,早就沒了興趣。
自己不禁越想越深,翻出腦海裏的陳年舊事,念及每一次的遠行。
坐在這裏每次都會想起一些事,想起回憶中的不堪,想起那歲月交替,想起少卿的記憶。
我緩緩起來,走出那瀑布,走出那座庭院,來到白家父親那座庭院輕輕敲門,連續敲了幾次都沒人應答,便沒繼續想必父親沒在罷了。
轉頭便走了,慢慢的無目的走著走著,沒碰到一個人,除了那鳥在樹上發出的聲音和微風吹動窗戶的聲音。
少卿的小跟班,你要去哪裏啊!我抬頭望著那聲音發出來的地方,竟看見白笙正在向自己走來。
白笙哥哥,我隻是望著他臉上無笑容的喊道!
怎麼特意來尋我的麼,怎麼看到我不高興,擺出一張臭臉來迎接我麼,一連串的話從白笙嘴裏說出。
我望著他,他望著我,我沒回答他,他也沒回答我。
他打破僵局的說道:小跟班不跟著你家少卿哥哥,在此處瞎逛什麼呢?
你……你才是小跟班呢,我是來找父親的,可惜父親應該沒在,我敲了幾次都沒有人。
怎麼,找父親是不是想要幫少卿當說客啊,退掉與蘇家小姐的婚事啊,可惜可惜啊父親沒在,他說道。
我怎麼可能來當說客,我還期待著與未來嫂子見麵呢,況且我還要陪少卿赴未來嫂子的約呢。
你看還說不是小跟班,連赴個約都要跟著去,難道你不是喜歡少卿嗎?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我,此刻我的內心撲騰撲騰的跳著。
我隻是去看未來嫂子的,怎麼能說我喜歡少卿,他可是有婚事的了。
我也想見見那未來的弟妹,可就不見少卿來找我陪他赴約去,嘴角上揚懷疑的目光打量著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