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春梅的小嫩腿都已經軟了,戰鬥站不穩了,可是我還是把她抱了起,然後當即走在了上邊。
“柱子哥,我受不了了,別來了,下次,下次好嗎?”春梅忍不住狂叫,可是我壓根不搭理她,剛才挑逗我的時候,想啥來著。
既然是她自己提出來的,那就打斷腿都要做完。
她顯然一臉力氣都沒有了,但是我正是好時候,抱著她的身軀,不斷地往我身上撞,她似乎早就已經脫力了。
但是我可是柱子,村裏繼承我爹意誌的大英雄,我哪會就這放棄了。
“下次還敢挑逗我不?還敢不敢了?”我突然硬氣起來,笑著問道。
春梅顯然已經認輸了,她一邊呼哧帶喘的,一邊興奮道:“我……我再也不敢了!”
春梅已經認輸了,但是還是有點不服的意思,所以柱子還在繼續賣著力。
隨著春梅又是一陣抖動,柱子這才卸了火。
“小浪蹄子,去取車,咱們去給你爺爺治病。”我也笑嗬嗬的說道,春梅也開始穿上裙子,這才到了岸邊。
在鵝卵石上整理著自己的裙子,本來一套平整的裙子,這一天之內,早就讓她給造的全是褶子了。
坐上了車之後,春梅那腿還忍不住打著哆嗦呢!
她安靜的開著車,倒是我,腦袋裏一直想著昨晚那個女人對我說的話,讓我防著一個姓屈的老頭。
這是什麼意思呢?
我和屈老頭也算是認識不久了,那個女人竟然讓我防著點一個姓屈的老頭,這是怎麼回事?
那個女人,上次出現的時候,屈老頭還沒出現,先不管她是不是我媽,她給了我小冊子,讓我衣食無憂,她就絕對不可能害我。
至於她讓我防著點的那個人,是不是屈老頭,這還另說,不一定是屈老頭呢,他可是我的徒弟。
路上,我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仿佛撞了邪一般,我這一天都是精神恍惚的,在我們村裏,這樣的情況,就是被鬼給纏上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被鬼纏上了,反正渾身沒勁。
“你怎麼了?看你這麼無力,是不是剛才累著了?”春梅也是小眼一瞪,忍不住笑問道,這妞真是不長記性,剛才都被我折磨成什麼樣子了,這會兒緩過來了,又開始跟我叫囂了。
我瞪了一眼她,手又摸在了她光潔如凝脂般柔軟的大腿。
“嘿嘿,你是不是又不長記性了,信不信俺……”我話還沒說完,春梅急忙投降了。
她的小手急忙擺動,如晃著撥浪鼓一般。“柱子哥,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春梅倒是害怕了,估計在小河邊都已經被日出陰影來了。
“現在知道怕了?等回去在收拾你,渾身沒勁!”以前也沒這樣,可是昨晚在茅草屋裏睡了一夜之後,就變的渾身無力,連肩膀都抬不起來了,軟塌塌的,提不起來一絲力氣。
車子緩緩的開著,在高速路上也沒顛簸,我已經睡得一塌糊塗了。
“到了……”春梅善意的提醒道,還是比較屌。
我睜開眼睛,看到車子已經停在了軍區大院了,看著院裏都是鐵骨錚錚的漢子,我頓時精神了起來。
那種無力感頓時消失了,我更加認證了那種想法,小時候我有一次上山,路過墳地,被鬼纏上了,渾身無力。
我爹曾經說過,除非我去軍隊溜達一圈,被一身正氣陽氣極重的人們在一起,就不會再這樣了。
後來我爹領我去鎮裏的消防隊溜達一圈,和那些兵蛋子們嘮了一會兒,就完全沒什麼問題了。
“到了就到了吧,一會兒你把鍋拿過來,每五十分鍾,把中藥湯倒進去,一直熬下去,等著湊齊了一桶,給你爺爺送過去。”事不宜遲,我覺得還是給老爺子治病要緊。
他們為老爺子熬製沐浴用的水,而我卻是為老爺子熬製口服的藥液,我知道,老爺子的病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體內的腫瘤也已經到了成人拳頭般大小,這在西方醫學裏,都是癌症晚期了,根本無藥可治。
而且我不來的話,或許他活不過半個月。
但是現在我來了,他就有救了。
“好,柱子哥,你忙!”春梅知道這會兒不是誘惑柱子的時候,所以當即認真起來,她在軍中可是小公主的身份。
所以,讓人幫忙搬點東西,還是沒什麼壓力的,沒多一會兒的功夫,他就已經給我搬過來了。
其實,我們就在老爺子的房間裏,但是他現在睡得死,我們也沒打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