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沒弄錯,我說了不錯,那你得問問我身邊的這位了。”說罷,我便指了指站在我身邊,情緒已經趨於穩定的琴兒。
“哦?這位女士,你隻管說,有我羅虎在,我絕對會替你主持公道的!”
“就是,快說啊,大家這麼多人呢,絕對不會讓你再受委屈的!”底下的人又喊了起來,而就在這時,村長李浩不知道怎麼也收到了消息,到了這裏。
“柱子,你這是弄啥呢,這麼大的陣仗,咋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真的是好事多磨,本以為差不多要結束的時候,總有人要出來打斷一下。
“村長啊,這不,我剛從外麵回來,張警官就說咱們村子又出人命了,想讓我幫忙看看是咋回事,我看了才發現,這人還沒死,結果我就好心把人給救活,結果你說巧不巧,這凶手居然就在咱們這裏。”
我這話剛說完,李浩頓時把我拉到一旁,“柱子,你知道來的這人是誰嗎,話可不能亂說啊!”
“放心吧,人自己說的,能有錯?”遞給李浩一個放心的眼神之後,我便繼續走了過去。
“琴兒,你說吧,放心大膽的說,村長也在,會替你主持公道的!”
緊接著,琴兒就將她是如何在左考的威逼利誘下,答應了這件事情的。
“你血口噴人!”左考聽到這裏,頓時喊了起來,“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為什麼要這樣汙蔑我?”
不知道琴兒是因為剛才的訴說,還是因為“死”過一次的緣故,膽子也是越來越大,麵對左考的反駁,她隻是笑笑,然後拋出一個重磅炸彈,“不認識我?那你為什麼通過銀行給我打款?收據什麼的,可是你親手給我的,你該不會忘了吧?”
頓了頓,她又繼續說道:“我的第一次,你是怎麼奪去的,你忘了嗎?”
“明明我已經來了月事,可你依舊無視,強行進入的時候,你都忘了嗎!”
這話一出,一時間群情激奮,紛紛喊著要打死那左考。
而一直處變不驚的他,也終於是慌了神,嘴裏隻是一個勁兒的喊著血口噴人之類的話。
“是不是血口噴人,咱們完全可以去檢測一下,我剛才在治療的時候,發現琴兒已經懷孕三個月,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什麼連一個孕婦都下的去手!”
這話一出,就連原本坐在輪椅上的那虎哥都將目光投了過去,而左考在接觸到虎哥的眼神之後,急忙辯解道:“不……不可能的,我明明,明明都有選擇在生理期才做的!”
而這話一出,徹底真相大白,他奶奶的,跟我玩套路,玩不死你!
而左考在說完這話之後,才反應過來,隻可惜,現在也已經晚了……
張菊|花早就在一旁等待了起來:“既然你已經認了罪,那麼,就請跟我到局子裏走一趟吧?”說著,揮了揮手,便有幾人過去將左考給銬了起來。
“大哥,大哥救我啊!”當被銬起來的時候,左考終於呼喊了起來,作為一個長久跟警察做對的人來說,警局的條例,再清楚不過了。
“你這樣,我也沒辦法!”
當我聽到這話的時候,頓時對他好奇起來,為毛自己的小弟被抓,不說阻止了,竟然連句安慰的話都沒有?
……
又折騰了半個多小時,這場盛大的救人場麵,是終於結束了,而被我救活的那女人,也被張菊|花帶走,說是要去所裏錄口供,而周圍的觀眾見沒啥熱鬧可看,也都三三兩兩的散開了。
很快,空地上就隻剩下屈老頭和我,還有虎哥那群人了。
跟屈老頭對視一眼,我便帶著他走了過去。
“這一天的時間都不到,不但能說話了,精神都好很多啊!”這次倒是沒有再放肆,走到他的跟前,就停了下來。
“這還多虧了柱子神醫那精湛的醫術啊,要不,能不能活到現在,還不知道呢!”說著,他又朝身後使了個眼色,就有人提了個包,再次朝我遞了過來。
“這是後續的診金,還望柱子神醫,不要拒絕啊!”
奶奶的,這還有錢,而且這次的皮箱,要比上次的還要大,這尼瑪,什麼時候錢這麼好賺了,這些個人,都上趕著給我送錢,這才第一天就這樣了,這以後豈不是有賺不完的錢?
對於送上門的錢,我並沒有拒絕,伸手接過之後,我便直接打開看了起來。
果然,清一色的紅色毛爺爺,這箱子,算下來怎麼著也有個幾十萬……
“虎哥,這……這有點多吧……”這個確實有點多了,這些錢,對於我這個山裏的孩子來說,基本上一輩子不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