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我不信他們還敢玩什麼小花招。哎!你們看好這破碗啊,沒了它劉厚朱那邊就不行了!”海樹笑著擺擺手,剛轉身準備出去,又想起了這破碗,又交代的兩句。
“知道了,你小心點啊。我們倆等你回來!”程婷站在門口看著海樹的背影說道,最後一句說的跟送丈夫上戰場的妻子似的。
海樹抖了抖袖子,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落到了海樹的手裏,海樹一彈匕首的刀身,又藏了回去。就這樣一抖一彈走著,海樹緊張的時候就喜歡這樣做。
“走吧?”海樹走到安琪身邊問道。
“你不換身衣服,打扮打扮?”安琪上下看了看海樹,認真的說道。
“你不會是嫌我跟你一塊走丟你的麵子吧?”海樹笑了笑打趣道。
“走吧!”安琪白了一眼海樹,挽著海樹的手臂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出了夜總會。
安靜了有兩秒鍾。
“這窮小子什麼來頭?上來說兩句就跟著走了?”
不知道從那冒出一句,接著大家又嘰嘰喳喳的討論著,顯然是對這個邋遢的小子很是好奇。
“連衣服都破破爛爛的竟然能泡到妞?這世道真是變了。”
衣服破破爛爛應該說的應該是海樹腿上摔倒劃爛的那一塊,那不單有個洞,還有血呢。
走出夜總會,安琪開著車把海樹送到了一座酒店這。
維夢斯酒店。
“我就不跟著了啊,拜拜~”安琪看著昂頭數樓層的海樹說道。
“哎等會!你還是帶著我進去吧。要不我這身行頭,弄不好還不讓我進呢。”海樹撓著頭尷尬的笑著。
“不會吧!”安琪歪著頭驚訝的說道。
“那可不,我還碰到過呢。”海樹笑著說道。
“唉~走吧,京城的海大公子進個酒店都進不去。”安琪搖搖頭說道,說著已經帶著海樹走了進去。
門口的服務生還真想攔住海樹,但一看海樹身邊的安琪又放下了手。
“在三樓,走廊盡頭的右手邊。我回去了哦!拜拜~”安琪把海樹帶到電梯這,胡亂指了指就回去了。海樹看著她倩麗的背影搖搖頭,都不會說清楚。
海樹上了三樓,找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最後還是問了一個送東西的服務員。服務員帶著別樣的眼神上下看了看海樹,但還是告訴了他。
海樹走到房門前,整理一下呼吸,撫了一下已經不算是劉海的劉海,雙手推開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