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
男子快步走上前,遞上手中的玫瑰,換上自己以為能輕易征服億萬少女的微笑,看向陳思思。?陳思思隻是輕輕的瞥了一眼他手中的花和他身後的豪車,甚至連他的正臉都懶的瞅一眼,就收回目光,繼續向前走起。
“別走!思思!”
男子丟掉花,一把從後麵拽住了陳思思的手。因為是雙手拽的,男子雙手攢著陳思思的左手,從這個角度看,嗯……不得不說,很黃很曖昧。
“你放手呀!放手!”
陳思思又羞又怒的轉過頭,用右手拍打男子的雙手,奈何沒有他的力氣大,自己再怎麼打也是徒勞無功。
“思思!我們真的連一句話都說不成嗎?”男子攢著陳思思的手,一臉痛苦的說道。
“放手啊!”
陳思思麵對男子這麼無賴和流氓也是羞怒不已,再加上周圍還有不少人看著,此刻她的臉紅的像個大蘋果。但是不管自己拍打,男子就是不鬆手,陳思思這個時候也急了。
“啪!!”
陳思思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他的左臉上,在他的左臉上印出了一個掌印。陳思思抽回左手,左手抓著疼的通紅的右手快步離開了。
周圍的觀眾一看熱鬧沒了,就陸續走了。從法拉利裏走出九位保鏢模樣的男人,其中一位光頭遞給男子一根香煙。
“少爺,您,沒事吧?”這位光頭戰戰兢兢的看著男子臉上的掌印說道。
“上車!”男子打掉保鏢遞過來的香煙,輕喝一聲,鑽進車內。
“給我查那個婊子現在在那!”
男子捏著酒瓶狠狠的喝了一口酒,看著車窗惡狠狠的說道。
“這,少爺,這恐怕不行吧。陳家可是……”
“讓你查你就查!那他媽那麼多廢話!”男子不等保鏢把話說完,就大喝打斷了。
“是是少爺!”幾位保鏢齊齊回答道。
此刻,男子嘴角輕輕勾了一下,像是陰謀得逞的奸笑。
暗濁酒吧,東南角落裏。
海樹一上午都在陪謝婉逛街,購物。別人逛街購物都是特悠閑特愜意的,這呢,能把人累的半死。
你想想啊,二十多層的樓,不坐電梯,直接一層一層的走,這沒什麼,要命的是幾十斤的東西你還得拿著!不能走太快也不能走太慢,快了嫌你快,慢了嫌你慢。
這不,剛拿著大包小包的回到謝婉家,東西剛放那,海樹就趁謝婉不注意逃了回來。要不然那地方,嗬嗬,九死一生都難說。
斌叔把海樹接到這座酒店,不為別的,因為近。現在海樹累的坐在那,說話都費勁,閉著眼,疲憊的倚在椅子上抽著煙。?俗話說的好啊: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亂想沒有用。?海樹家破產了,現在又遇到故人相助。現在有那麼多場子,也凍不著,曬不著了,這也算是命不該絕。天天什麼也不用幹,隻等著收錢就行了,小生活美滋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