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煵少,我們預訂的位置被這小子搶了,他卻說不知道我們鐵砂幫,更不認識什麼煵少。”
刀疤臉一臉凶相地望著納蘭謄,希望自己的這番話能讓煵少幫自己找回場子。
“哦,原來是這樣啊。”
聽完刀疤臉男子這樣講,鐵煵一臉微笑地看著葉鴻三人,當下恍然大悟地說道。
當目光轉到納蘭嫣然身上時,心神不禁一怔,“哪裏來的漂亮丫頭?”
這鐵煵本就是一個極度好色的浪蕩之徒,在這金陵城也不知道多少無辜少女慘遭他的毒手,但是迫於鐵砂幫的權勢不得不不了了之。
鐵煵此刻見到一身青色衣裙、清澈動人的納蘭嫣然,心中頓時心猿意馬,當當場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
“什麼嘛!明明是我們先來,你們這是強取豪奪。”
納蘭嫣然看著鐵煵一臉**的表情心中十分厭惡,當場憤憤地反駁道。
葉鴻靜靜地看著事態的發展,並沒有選擇說話。
其實葉鴻心裏壓根不擔心納蘭謄會吃虧,雖然對方人多勢眾,可是納蘭謄的實力可不是蓋的,這幾個人在他手裏根本不夠看。
再說了納蘭家在這金陵城的勢力可謂是根深蒂固,實力之強就連老頭子都忌憚三分,要知道納蘭謄的老子可是金陵市的公安局局長,旁人要想在這一畝三分地上動動納蘭謄一根毫毛,也要掂量自己夠不夠份量。
“老子不想聽你這條狗在這裏瞎叫喚,打擾了老子吃飯的興致,抓緊......”
納蘭謄張大嘴巴,衝著刀疤男子說道,從頭到尾也沒瞧過那所謂的煵少一眼,比起之前那煵少在下麵的狂傲可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囂張,而且是絕對的囂張,囂張到了極點。
刀疤男子下意識的將雙手捂在耳朵上,真可謂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這位朋友,請原諒我手底下人不懂事,不過幾位這樣做是不是也有些過分了。”
鐵煵看著納蘭謄的樣子有些麵生,心想:“這金陵城的世家少爺自己也都差不多認識了大半,怎麼沒見過他?”
“但是看他的囂張氣勢也不像是假的,就是不知道是哪一家的?”
考慮到納蘭謄不知深淺的身份背景,鐵煵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
“過分,想要霸占老子的包間,還說老子過分,你腦袋給驢踢了吧。”
說他囂張還真是一點沒錯,即使那所謂的煵少想找個台階下,可是納蘭謄卻仍舊劈頭蓋臉,不留一絲情麵。
“都說打狗看主人,可是我看你這主人比那隻狗強不了多少。”
納蘭謄原本隻是想帶著妹妹出來好好美餐一頓,沒想到這幫狗仗人勢的東西卻這麼不開眼,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其實這鐵砂幫的背景納蘭謄也是知道的,金陵城的三大龍蛇之一,與黑鷹會和斧頭幫並稱金陵三霸,但是不管是誰在別人麵前耀武揚威可以,可是想找自己的麻煩,那隻有兩個字“不行。”
“這小子就是改不了這個喜歡裝逼的壞毛病,學學我多好,要低調地裝逼。”
葉鴻跟納蘭謄也算是有過生死之交的朋友了,對於納蘭謄的性情十分的了解,納蘭謄最討厭別人在他麵前仗勢欺人了,更何況這次欺負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
“你......”鐵煵一臉的紫青之色,已經被納蘭謄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是不是想動手啊?”
納蘭謄一副欠打的樣子看著鐵煵,火上澆油地說道。
大堂經理再也看不下去了,擔心事情要是再這麼發展下去,局麵就有可能控製不住了,到時候他這個大堂經理如果要是被問罪起來,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啊,當即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