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之間，兩人就擊出了幾十劍，卻是不分勝負。
一個是神王的化身，一個是昔日破碎的仙人。兩人，幾乎代表著當世最強者的爭鬥。
燕鳴歌並沒有天星降臨一般的能力，但是，揮灑之間，卻又蘊含著幾分異樣的氣息。卻是已然掌握了空間，有幾次都險些攻破了防禦，刺中了顧清寒。
“你不錯，你很不錯。”退了兩步，隔開燕鳴歌的攻擊，顧清寒忽然道：“你馬上就要堪破空間破碎了。讓你祭祀了九州之靈，你必然會破碎上界。可惜……你沒有這個機會了。”
“是嗎！空間也不過是我的玩物。給我破碎吧！眼前的一切啊，全部都給我毀滅吧！”
燕鳴歌忽然一劍刺出，瞬間，從劍身到劍格，再到劍柄……整把劍，全部消失不見，歸於虛無。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但是顧清寒卻是忽然臉色變化了幾分，身形急退，手中的至玄昊天劍，一下上揚抵擋，整個人就忽然向後折返了過去。
幾乎是在同時，顧清寒麵前的空間忽然破碎，一把長劍從中浮現出來，直刺向顧清寒的眉心。
這一劍，卻是直接破碎了空間，穿梭一切，發動了攻擊。
不過終究是失之毫厘差以千裏。這一劍，到底還是從顧清寒臉上擦了過去，並沒有奪取顧清寒的性命。
隻是，這一劍卻挑去了顧清寒束發的帶子。
眼見著青絲如瀑垂落下來，燕鳴歌卻是越發凝重起來。
顧清寒，現在還隻不過是個普通人，僅僅是手持至玄昊天劍，就讓自己奈何不得。
如果，她真的恢複了力量，自己還如何能夠對敵！
就在此時，顧清寒忽的撩了撩頭發，看向了天空，一字一頓道：“停了。”
“停了……”燕鳴歌看向天空，頓時，臉色大變。
風停了，雲住了。一切，全部都停止下來了。
遠處的劫數，全部都消失了。
隨後，就在燕鳴歌的視野當中，一道人影飛渡而來。漸漸的變大，落在了自己的麵前。
“是你……”
“是我。”蕭鴻揚眉，道：“好久不見，你快死了。”
“可惜，殺死我的不是你。”燕鳴歌忽然道：“如果不是作者著急完本，你再過三十萬字才能站到我的麵前。”
“可惜你沒有第二次機會了。”蕭鴻隨手一抖，將手中的丹藥投到了顧清寒手中。
沒有任何猶豫，顧清寒立刻就服下了丹藥。
無限生滅金丹，瞬間就爆發出其中那洶湧澎湃的藥力。
強橫的力量，從顧清寒身上爆發了出來。周圍的空間紛紛破滅，爆發出一道道同心圓一般的漣漪。
“果然……”蕭鴻深深的震撼了。
玄宗的巔峰，這個境界，瞬間就達到了。
可惜隻有象顧清寒這樣經脈消失，又靜坐十年，曾經達到過玄宗的人，服用了這枚丹藥後才會提升境界。如同自己，服用後必死無疑。
這一下恢複了境界，顧清寒隨手一斬，瞬間，就將那曾經禁錮了她十餘年的鐵鏈斬斷。
“來吧。”劍鋒指向了燕鳴歌，顧清寒再度吐出了兩個字，道：“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