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時辰了!還是沒人出來。不會有什麼意外吧?”看了看聖壇外的沙漏,鄧建秋不由得道:“我雖然不是沙漠人,但也聽說過這聖火的可怕!”
“未必。”蕭鴻遙遙望著聖壇背後,似有所悟。
聖壇之後幽暗深邃,誰也不知道後麵到底有著什麼。
如此說來,傳聞中那些死在聖火中的人,十有八九是被洗腦後成為了拜火教的教徒。
別的倒是無所謂,但好不容易讓自己救了個高手,特麼的一轉頭人家被拜火教的洗腦了?!那就很尷尬了!
“沐辰應該是知道這一點的,但既然如此,他還是要彭浩天進入聖火,恐怕……”
蕭鴻皺起眉頭,忽然想起來這個問題。
沐辰是拜火教的聖子,不可能不明白聖火的秘密。但饒是如此他還是這麼做了,倒是真有些居心不良的意思。
但自己和人家非親非故,人家也的確不一定非要幫自己。
搖搖頭,蕭鴻將這些想法甩出了腦海外。自己不能進入聖火,所以什麼都做不了,隻能默默希望彭浩天不會被聖火中那股強烈的意念所洗腦就是了。
實在是等不下去,蕭鴻離開聖壇,來到聖壇外的院落中踱起步子來。等待,果然是一種煎熬。
心中想著事情,自然就是看不見道路。眼前一黑,蕭鴻就感覺自己撞上了什麼人。
定睛一看,卻是個披著綠色長袍的年輕人。
這一下被自己撞到,年輕人頓時就露出了一副鄙夷不滿的神情。
一句對不起還沒出口,看到這個表情,蕭鴻頓時就有了種吃了蒼蠅的感覺。
特麼的,不就是走路的時候被撞了一下麼!自己又不是不道歉。這表情算什麼意思!
頓時,蕭鴻問道:“你是什麼人!”
“你又是什麼人!”看了一眼蕭鴻,年輕人頗為倨傲,道:“我是本教新任的神官!”
“哦,嗬嗬。”蕭鴻不鹹不淡的應了一句。
神官?神你妹妹。老子還認識你們聖子呢。你們聖子他娘的還肺結核,那都是老子治的!不知道你個神官有什麼好牛逼的。
倒是鄧建秋感覺出來不對勁,湊過來低聲道:“這人好像是昨夜文鬥中的第一名!叫張誠!”
“不錯,算你有點見識。”鄧建秋的聲音並不算小,這年輕人也聽的清清楚楚,頓時就是微微揚頭,頗為自得。
蕭鴻倒是差點沒笑出聲,又隨口問道:“文鬥?鬥的是什麼東西?”
“粗鄙!”張誠嗤笑起來,道:“連文鬥你都不知道麼!果然隻不過是一介武夫。文章,詩賦,詞曲。此乃世間最高尚的事情!”
蕭鴻真沒好意思告訴他。好歹老子當年也是考過大學的人,你個渣渣現在跟咱比學曆……
不過這話是沒辦法拿出來說了。蕭鴻看了一眼張誠,忽然開口道:“文人有文人的好,武者有武者的好。隻不過你一介文人,又是從何而來自認為高貴的!”
本來自己就有點不爽,正好撞來個人,那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他不可了。
聞言,張誠嗤道:“難道你還打算和我動動拳頭?可笑。我隻認文章,不認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