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攤手,聶風就道“既然今天讓我遇到了,那兩位不如相逢一笑泯恩仇,何必如此衝突!”
蕭鴻目光閃了閃,倒是打算接受聶風的調和。
自己倒是不打算樹敵太多。和趙懸壺也沒有不可調節的仇恨。隻不過是看不慣他沒有醫德罷了。若他以後能夠改正,那自然是好。若是不能,和自己,其實也沒有太大的關係。
頓時,蕭鴻一攤手,道:“這當然是好。隻不過,也希望趙醫師以後能夠有點醫德!”
“哼。這就不需要你去考慮了!”趙懸壺冷哼一聲,倒是也勉為其難的接受了這次調節。
雖說不是皆大歡喜,但也沒有再發生其他什麼事情。
倒是趙懸壺有點鬱悶。本來是打算叫玄天道門的長老來好好教訓教訓這個砸場子的小子。結果人是叫來了,偏偏人家也認識!
看起來,好像比自己關係還深!
喝著小酒,聶風滿臉的滋潤。還不忘問道:“老弟啊,既然你都來了玄天道門,不知道為何又會來到這裏,和我這位趙老弟起了衝突?”
蕭鴻也不隱瞞,就將自己在古戰場內遇到葉萱萱,隨後又得知她爺爺手上昏迷不醒的事情說了出來。不過,還是隱瞞了自己擊殺楚天歌,順便教訓了一下葉婉婉的事情。
聞言,聶風頓時連連點頭,道:“好!有你步老弟的風采!不過你要說找人,那放眼這附近,除了我們玄天道門門內的醫師,大概就隻有我這位趙老弟了!”
嗯了兩聲,聶風就道:“趙老弟,不管你剛才是處於什麼原因,既然那位傷者送上門來你卻沒有治療,那就是你的事情。現在給你個將功贖罪的機會。你去給我這位老弟看看情況!”
“什麼!他,他還用我去嗎!”趙懸壺頓時怒道:“我看他自己的本事也夠大了。還來找我做什麼!”
“嗯?看來你是不打算去了?”
“我……”趙懸壺爭辯了兩聲,到底還是不敢說話了。就算聶風願意和他兄弟相稱,但到底兩人身份還是天差地別。既然人家長老都開口了,自己再怎麼拒絕,也是沒有辦法的。
瞪了一眼蕭鴻,趙懸壺冷哼道:“算你走運。若不是聶風長老開口,我是說什麼也不會去的。不過你說我沒有醫德,那可未必。我倒是要看看,到底什麼人傷的那麼重!”
蕭鴻笑而不語,心中大呼僥幸。
讓聶風開口指使,那這位趙大醫師肯定是不敢管自己要錢的了。豈不是說,自己一分錢不花就能請人去看病?那還真是皆大歡喜了!
丟下那侍從看家,趙懸壺就背上藥箱要離開。臨走之際,聶風忽然叫住兩人。隨後看著蕭鴻,問道:“步老弟,不知道你這一次來我們玄天道門,測試成績如何?”
“我嗎?”蕭鴻笑笑,拿出自己的令牌晃了晃,複有收回腰間。對聶風揮了揮手算作告別,就和兩人匆匆離去。
而聶風重新坐回椅子上,頓時長出了一口氣。
“鑽石令牌!是鑽石令牌啊!哈哈,我就知道,我這位兄弟不是什麼普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