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又工作了一下午,雖然工作量並不大,但是當我站起來時,身上都出奇的疼,這次也一樣和他們一起下了樓,一個同事走的有些慢了,我連忙拽住了他“同誌你家在哪啊。”
他目光呆滯的看著我,聲音就像機器人一樣一頓一頓的說到“我,不,能,回,答,你,的,問,題,因,為,我,以,經,下,班,了。”
我眨著大眼睛看著他“對啊,我知道你下班了,我就是想問你……”
話還沒說完,一隻手腕被一個人拎起,菱悅站在我旁邊,表情陰冷的看著我。
“你想問什麼?來問我吧。”
“沒什麼了。”她的手勁巨大,我掙脫了半天都掙脫不開。
菱悅突然將嘴湊到我耳朵邊上“不要讓我看到有下次。”
她身上的香水味道讓我暫時忘記了反駁隻是木訥的點了點頭。
她看著我緩慢行走的背影,陰險的笑了。
那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的家,隻記得回到家之後腦袋昏昏沉沉的一覺睡到了天亮。
說來也怪不論是我晚上有多麼的累,多麼的困,早上的時候我都會按時起來,然後精神滿滿的去上班,可悲的是我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妥。
也就是這樣連續了幾天後,晚上我照常下班,而菱悅也是照常來看我,那天我恰好鼻炎犯了。
對她的感覺隻有騷氣,她目送著我離開大門,就走了。
要是往天我肯定會覺得她是熱心,她人真好之類誇讚的話,而今天我卻意識到了一件事,菱悅難道不回家的嗎?
看著這個破舊的小樓,完全不像是可以住人的地方,心中揣著疑惑剛想回去去看一眼,手機卻響了。
“喂?”
我接通了電話後,電話那頭卻什麼聲音都沒有隻有像風的呼嘯聲音一樣。
“喂?”
電話那頭依舊沒人說話,仔細得看了一眼這個號碼,是陌生的,難道是家洛?
而這時我已經完全失去了在返回去看一眼的衝動,徑直到了公交車站回到了家裏。
回到家後,我舉著手機問家洛這是不是你給我打的號。
家洛搖搖頭說不是,然後這件事情就過去了,後來我又跟他囑咐了幾句話,就睡了。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鼻炎依舊沒好,整個上午都在吸著大鼻涕,精神萎靡著。
突然想起昨天的那個陌生號碼,拿起手機準備打過去。
一雙手搭在我的肩頭,不用回頭看這一定就是菱悅。
“想什麼呢,小秋雨。”她低下頭來,一頭秀發鑽到了的衣服裏。
我不舒服的躲了躲,想要找點什麼事情幹,給她打發了。
正巧頁麵上正停著那個陌生的號碼,我就按了回撥。
但是我為了怕她不接我特意換了一個卡打過去。
身後一個悅耳的鈴聲響了起來。
我詫異的回頭去看。
菱悅微笑著對我說“不好意思,我去接個電話。”然後去了洗手間。
難道是菱悅?我按了掛斷的毽子,沒一會菱悅又出來了,嘴裏還罵罵咧咧的埋怨著。
聽著她的埋怨和牢騷,我知道了這個手機號就是她的。
手裏還死死的握著手機。
可是為什麼昨天他給我打電話了卻不說話,心裏泛起了疑惑。
看著四周那些從來不休息的同事那個樣子絲毫不是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