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這已經是韓哲陽砸碎的第三十九個玻璃杯了,發動出去的所有人依舊還是沒有找到任何關於韓飛的消息,韓哲陽這急得是團團轉,火氣是一天比一天大!
“少爺,現在急沒有用,冷靜等待吧。全國各大海關和機場都打了招呼,表少爺他除非長有翅膀,不然他泡不到哪裏去的!”
韓鬆低著頭小聲安撫韓哲陽,對於此事他感到很內疚,要不是他一時大意,韓哲陽他也不至於千裏迢迢的從京都趕回羊城。
“韓飛他當然還在華夏國內,我就擔心是他收到了什麼風聲或謠言,他隨便找個地方躲了起來。華夏這麼大,要藏一個人,就是幾年都難以找到。沈家的人有問清楚了沒有?還韓飛他的同學,尤其是姓吳的那個胖子,所有與韓飛平時有接觸過的人,全都問過沒有?真沒有一點韓飛的線索?”韓哲陽深吸一口氣坐下來,十分後悔在韓飛他高考完之後沒有第一時間將韓飛帶去京都。
“沒有……他們的答案都很一致,都說韓飛出門旅遊去了,過幾天就回來,都不知道韓飛他去了哪裏!”韓鬆搖頭,這幾天他是跑得舌頭伸出來了,幾乎將韓飛在羊城有接觸過的人都訪問過,結果一點效果都沒有。沈家更是去了三次,弄得沈家上下看著他一來都露出不耐煩的眼神。
……
羊城友誼大街的欣衣閣內,徐欣衣此時也是同樣煩惱著。
欣衣閣開店以來,說實在的,平日的客流量可以用門可羅雀來形容,實在是在這個地段開內衣店不靠譜,極少會有購買欲望的客人。而這還不是重要的,一些真想要購買內衣的客人進來,一看裏麵這高於別家店十多二十倍的價格,連問都不問就扭頭走。
徐欣衣每每想到這個就苦笑,因為這是當初吳太宇他爸吳文友與友誼大街各家古董店商談好的,繼續賣內衣可以,但內衣需要當作古董的價格來賣,很坑爹的要求。在徐欣衣和一般人看來這根本就是刁難,開這樣的店根本就是無法開下去,畢竟像之前田文良和林金那樣有錢的土豪不多,自從開業的那天完成了一筆大交易之後,徐欣衣就沒有再談成一筆買賣。
後來林金和田文良也有來過,不過都是在詢問韓飛的消息,當大廳到韓飛沒在的時候便走了。
徐欣衣在店裏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練毛筆字,無聊地拍拍蒼蠅,下班則到醫院看徐母。這樣下去實在不行,徐欣衣想要聯係韓飛,商量一下可以買什麼東西,吸引客人來消費,現在欣衣閣都成了友誼大街裏的笑話。可氣的是,偏偏此時韓飛居然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旅遊,徐欣衣短時間內根本就聯係不上。
“喲?徐家大妹子!今天又沒有客人來買你們店的東西?哈哈……你們這樣,有超過一個多月沒有開張了吧?我看你不如是關門算了,反正都不會有人買的!我們鎮寶齋那邊正好缺少一名像你這樣漂亮的店員,不如到我們那邊去?”
一個人影晃晃走進來,正是白九那個家夥。住了半個月醫院出來,剛好了傷疤忘了痛,看著對麵的欣衣閣一天到晚都沒生意,心裏是那個酸爽啊!這天實在是閑著無聊,白九在街上轉著轉著,又轉到了欣衣閣門口。
“哼!這個不用白老板你叨念,我的店現在還好!”徐欣衣一看是白九,臉上不由得露出不悅之色,
呆在友誼大街這也有一段時間了,對白九這個人早有耳聞,知道不是什麼好人。就前一段時間,聽說是他還有仇家找上門,不但砸了他店裏很多的古董,還把他本人打傷到醫院住了一段時間,不久前才出院。
“還好?據我所知,這個月你店可是一樣東西都沒有賣出去。看看你們這店裏賣的都是什麼東西?根本就不會有人來買,除非那人的腦子進水了!哈哈……”白九笑著直搖頭,一看就知道徐欣衣她是死要麵子在撐著,毫不留情地就揭穿。
“這不用你白老板擔心,有沒有人來買,那是我們自己的事!白老板你就別要鹹吃蘿卜淡操心了,有這心不如是回你的鎮寶齋多推銷兩件古董出去!”徐欣衣不想與白九多說,已經在委婉的點出要他趕緊離開,這裏不不歡迎他過來。
不過白九他似乎聽不懂,即使聽得懂也假裝不懂:“我店裏的都是好東西,不需要推廣也有很多人來買,我徒弟在看著店,我很放心!我是看你們這家欣衣閣生意不好,就好心過來關心一下嘛!徐家大妹子你還記得那天我和你說過的話嗎?你這家點的位置是打眼破財局,誰在這開店都會賠錢,開得越久賠得越多。現在你該相信我說的了吧?不管你們是賣什麼東西,最後都是一樣的會虧本,做不成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