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醉酒之人冷笑,搖晃著說道:“牧仲,你太高看自己了,我們推舉你做東陽武盟盟主,是給你麵子。如你所言,武盟隻是一個符號,一個空架子而已,你卻妄想建立一個擁有絕對權力的武盟,太不自量力。”
又有兩人衝上台來,將那醉酒之人拉下去,看樣子,像是那醉酒之人的族人。
其中一位族人躬身道:“不好意思仲少,我家二少爺喝多了,再加上大少爺在議事廳內受了傷,二少爺心情不好,說了無禮的話,還請仲少勿怪。”
牧仲搖搖頭,示意並沒有放在心上。
台下,有人提問道:“仲少,聽說,你在聚星館內,因一言不合便持劍殺人,得罪了飲血樓。武道司對你們牧家進行判決,判你們賠付飲血樓五十萬兩,並要你全程道歉,而且,明日,你還需要到武道司接受刑法,是有此事麼?在這種情況下,你認為,你要建立有絕對權力的武盟一事,可行性還大麼?”
這人的這個問題引爆全場,又有人問道:“仲少,以牧家現在的財力,能否支付得起五十萬兩巨額罰款?”
“仲少,聚星館內,你為何忽然性情大變,持劍殺人?”
“仲少,你是否有嚴重的暴力傾向,或是隱藏的雙重人格?你認為這是否影響到你競選武盟盟主一位?”
一連串的問題拋向牧仲,這些問題問完後,全場再度安靜下裏,所有人都看向牧仲。
牧中野臉色煞白,這件事確實是牧家的痛腳,麵對五十萬兩的罰款,牧家現在正在全力拚湊,也還沒湊夠這個數,並沒有想到,被武道司處罰一事,是怎麼走漏了消息,竟然被當眾提問。
不光是牧中野,牧家長老們的臉全白了。
大夫人蘇月如臉上的冷笑更甚,她輕抿了一口元氣果酒,似笑非笑的看著台上的牧仲。
關曉蕾等人靠近宋連城,這幾個人都和牧仲交好,此時都在替牧仲著急。
關曉蕾急道:“這家夥……竟然還遇到了這種事,這下可難辦了。宋叔,此事你先前知道麼?”
宋連城搖搖頭道:“仲少並沒有提及此事……”
“那家夥,竟然還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難道此事是造謠?”關曉蕾看著台上的牧仲疑惑道。
牧中野走上台去,說道:“今日宴會廳問答環節到此為止,武盟一事,咱們找機會再議,眾位,宴會繼續,繼續吃喝。”
牧仲卻將牧中野推下台去,隻見他吸了吸鼻子,清了清嗓子,開口道:“我回答剛才的一係列問題。第一,五十萬兩罰款,不需要家族支付,我牧仲自己也出得起。第二……”
嘩——
第二還沒說,全場已經一片嘩然。
牧仲將嘩聲壓下去,繼續說道:“第二,當然,武道司的這個處罰有失公正,有向飲血樓諂媚之嫌。對於此事,明日我會親臨飲血樓總部,與飲血樓重新計議,相信會有不一樣的處理結果。第三……”
嘩——
下麵又開鍋了……
公然說武道司諂媚飲血樓!
還要親臨飲血樓總部,與飲血樓重新計議,還公然說,會有不一樣的處理結果!
這牧仲是瘋了嗎!
還是真像剛才某位提問的說的,有隱藏的瘋癲型雙重人格?
牧仲再度將嘩聲壓下去,說道:“第三,至於建立絕對權力型的武盟一事,我並非非要做這個盟主不可。如果,武盟隻是一個沒有實權的象征性符號,那這盟主一位我不會做。我會在恰當的時候,組建一個個人的門派組織,唔,名字待定,有誌青年可以先來報名,前十位均可獲得一次洗精伐髓的機會,這對於以後的武道之路大有好處。”
第三條說完,全場再沒有開鍋,而是陷入極度安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