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讓全場有些亂套,不少風家人都站起來,指著台上的牧仲喝罵。
裁判道:“在我宣布結果之時,出手偷襲對手,將對手踢下台,這就是你要的贏?簡直是東陽武道界的恥辱。”
牧仲微微一笑,並不反駁這裁判的話。打了這麼久,如果這個裁判,還看不出他和風三郎誰占優勢,誰占劣勢,那對此也並不需要解釋什麼了。
台下,大長老風雷黯然長歎。他倒是想偏袒風三郎,但台上打了那麼久,相信有不少明眼人都看出來了,牧仲早已是穩操勝券的。當下隻是歎息道:“罷了,是風三郎技不如人,輸的不怨。”
一旁一名風家子弟道:“三哥雖然不是那牧仲的對手,但是,那家夥卻是太囂張,得勢不饒人,非要把三哥打傷才罷休,簡直是侮辱我們風家!”
這番話,引得一眾風家子弟附和。
“大長老,那牧仲太過猖狂,就讓大少爺上台教訓他吧,還等什麼七關擂台。”
“是啊,大長老,讓大少爺上台吧,為三哥報仇,為二哥的斷臂報仇!”
大長老風雷,心中也是憋著一口氣,他倒是也想讓風不眠上台,於是他看向風不眠。
風不眠卻是謹記淩藍的話,隻好搖搖頭,拒絕上台。
風回雪看著台上牧仲的身影,眼中怒火焚燒,一聲嬌喝道:
“欺人太甚,你們不上,我上!”
隻見一個窈窕的白衣身影飛身上台。擂台足有五六米高,從那麼遠的觀眾席上直接飛上去,動作之優雅,獲得了滿場的喝彩。尤其是風家年輕一代,見自家大小姐飛身上台,更是歡呼雀躍起來。
隻不過,大長老風雷臉色也並沒有喜色,反而添了一絲擔憂。
要知道,風回雪雖然是風家的大小姐,在府內的地位僅次於風不眠,實力更是超強,若是全盛時期,其戰鬥力更是不下於不眠大少爺。
隻不過,最近大半年的時間內,風回雪一直受青蓮武體的反噬,實力大打折扣。近段時間,雖然有所好轉,但戰鬥力卻不足全盛時期的六成。在這種情況下,要上台和牧仲對決,是有些勉強的。
風雷身為風家的主事大長老,哪能看不出,這牧家的二少爺牧仲,實力已然是東陽年輕一代的頂尖,而且,其真實的戰鬥力,他竟然還看不透,不知道這少年還有什麼底牌。
風雷回頭,向風家老祖所坐的地方看過去,希望得到老祖的指示。
但老祖的座位上,早已不見了人影,不知什麼時候,風家老祖早已離開了。
風雷遣人將風不眠喚過來,直接問道:“不眠,你先前和我說,要我安排這牧仲打滿七場擂台賽,是何用意?要知道,你若不上場,咱們風家根本就沒有人能製得住那牧家小子了,這不是平白給那小子出風頭的機會麼?”
風不眠道:“七場擂台賽,是一位來自上京的貴族要求的,他要從牧仲的身法中研究出,這牧仲是不是那晚假扮莫老三之人。其次,更為重要的是,那位貴族要從中揣摩武學意境。”
“什麼!有上京的貴族在場,在哪裏?”風雷大驚。
風不眠示意風雷噤聲,道:“那位貴族不希望被打擾,不要聲張。”
“你剛才說什麼,那位貴族還要從牧家小子的身法中揣摩武學意境?”風雷滿眼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