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衣美女道:“我也隻是教習而已,也不是什麼高官。但這並不妨礙咱們對這家夥產生興趣。”
“那不同,你是郡主的貼身教習。那麼刁蠻的小郡主,見了你,都得恭敬叫聲步月老師。那幾個世子見了你都得鞠躬,王妃們還給你讓路呢,在王府裏的地位,你都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啦。”白衣美女道。
“打住打住,不要捧殺我啦,咱們還是好好看戲吧。我預測,再過一會兒,城裏那幾個家族勢力的人馬都得來。”黃衣美女步月道。
白衣美女笑道:“哪裏是捧殺,難道不是麼,小郡主要挑駙馬爺,都得請你把關,搞不好,還得請你先試試呢,哈哈。”
兩名美女同時笑起來,聲音輕快嫵媚如風鈴,笑聲直上雲霄,回蕩在茶樓二樓。
整個茶樓二樓客人不少,但沒有敢多看這兩人一眼的,甚至,兩人的桌子方圓附近,都沒有其他人敢坐。常年混跡東陽的人都知道,這兩人,才是東陽真正不能惹的人。王府的兩名金牌教習,步月、明潔。
合氣道館內。
前台美女慌慌張張的跑進貴賓修煉院,卻見牧仲正好收筆,畫完最後一張玄符。
牧仲從桌前站起身來,對前台美女說道:“我們家允兒大小姐還在重力房內修煉,請不要打擾。”
美女秦瑤用手扶住胸口,喘息道:“仲少,不行你快跑吧,風家的府兵殺到了。”
牧仲把一塊金葉子交到她手裏,笑道:“你看你,跑得那麼急,出了那麼多汗,妝都花了,拿著去補點胭脂水粉。”
秦瑤嘴角一陣抽搐,接過金葉子,道:“都什麼時候了,還裝比,再不走真來不及了。”
牧仲像是沒聽見,徑直向外麵走去。
出去的路上,順道從路旁的兵器架上拎出一根四尺長的熟銅棍別在背後。
當年曾經發下毒誓,再也不用劍。到現在,記憶蘇醒,還遵守著那個誓言,如果一定要動手打架,那刀槍棍棒什麼都好,逮著什麼用什麼好了。
大街上,馬蹄轟鳴,震耳欲聾。百十頭戰馬齊頭並進的共鳴之勢,震得街道兩旁房屋上的瓦片都落下來,摔在地上。
不少圍觀之人都退得遠遠地,這種事,可不同於一般的街頭鬥毆,一旦打起來被波及了,那可不是濺身上血那麼簡單。
“你們看,風家大長老親自來了,天哦,這事可大了!”
“果然是大長老風雷,這人可是人如其名,脾氣暴躁如雷,這下有人真要遭殃了。”
“風雷怎麼來了?哪個不要命在惹事,把這雷神爺爺都召來了。他最有名的一招我還記得,手撕活人啊!”
“他能不來麼,他親孫子風二少,在這裏被牧家人斷了一臂。搞不好,風家和牧家要在這裏開仗了!“
“牧家人?牧家還有能打的?”
“這兩家早就開打了,隻是不在這城裏,而是在山裏的各處產業,都死傷不少人了……”
圍觀之人低聲議論著,有熟悉風牧兩家恩怨的,在向周圍人講解。
忽然,人群突然安靜了。
合氣道館大門處,一身暗色練功服的短發少年走出來,獨自迎上迎麵而來風家騎兵大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