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意外,純屬意外。”戰士有點尷尬,畢竟剛剛裝完逼就被打臉確實很少見。
一位老虎,為什麼要說位而不是隻呢?因為這位老虎先生長達六米,高近兩米,這已經不是正常的猛獸了吧,說好的人多不會再有什麼猛獸了呢?
我和戰士早在它出現的第一時間就拔出短劍,我更是將法師拉到了我身後,畢竟法師體弱是所有世界公認的事實:“法師小姐,你這也太悠閑了點吧,對麵那位可不是小魚幹就可以打發掉的。”
“切。這麼個東西而已。”法師的表情很不屑,不知道是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還是對戰士可以保護自己有信心。
話剛說完,老虎看起來就突然撲了過來,一點征兆都沒有。最前麵的戰士趕緊放低身子,衝了上去,而在他們馬上就要親密接觸的時候,老虎突然往邊上的樹上一跳,再樹幹上用力一躍,便朝我這裏撲了過來。
“我這是被小看了嗎?”我也放低身體準備等它撲過來時就割斷它的脖子:‘正好在這裏試一下我得到的力量啊。感到榮幸吧,畢竟你是第一個死在我手裏的生物。’
然後我往後一跳,爬上了我身後的樹上。沒錯,我慫了,雖然有了力量和經驗,但是我本人還是第一次麵對這種家夥下意識的怕了,然後身體就本能的後撤了,阿哈,有點尷尬。
然而老虎並沒有因為失去了目標而停頓,反而借勢跑向法師,這次並沒有用撲,似乎知道了撲人更容易被躲過一樣。
我連忙跳下樹,想去托住老虎讓法師能脫離虎口,隨便向戰士的方向看去,希望這會他已經跑過來了,但是我卻看到他悠閑的站在那裏沒有動,反而用一種充滿憐憫的眼神看向老虎。看來法師不需要我去解救了,畢竟戰士那副樣子也就表明了法師有能力殺死那個大家夥。
我有點激動,雖然在神大人給我的記憶裏有魔法的記憶,但是我還是第一次真正看到魔法,而且我之前生活的地方可沒有異能者啊,修真者啊這些東西,這可是我第一次看到這種力量。是會用火球炸掉它的腦袋還是會用風刃切掉它的腦袋亦或是用冰錐紮爆它的腦袋呢?(腦袋: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什麼仇什麼怨。)啊,真是期待啊。
隻看到法師在大貓快接近的時候優雅的一轉身,躲了過去,而這時候大貓因急停下來而低下了身子,法師將她的短杖高舉過自己和大貓。‘風刃嗎?從上而下切下去既能弄死它,又不會粘上它的血。啊,果然法師才是王道啊。’我真他娘的羨慕。
法師在我期待的眼神裏將短杖砸了下去,精準無誤的砸在大貓的後腦勺上,而大貓兩眼一翻暈了過去。“你那個是法杖而不是錘子吧,你這樣一下子一下去有沒有考慮過它身為法杖的尊嚴啊!那五百金幣在哭啊!”我有點激動:“現實和想象反差太大了吧。”
“你不是第一個被嚇到的也不會是最後一個,習慣了就好。還有你居然第一個關注的居然是這個,不愧是盜賊啊。”看來戰士對盜賊這職業有點誤解。
法師小姐並沒有理會我們的話,切了一聲便是一副不屑的看了我一下就越過了我。好吧,我在她心裏的印象越來越差了,希望不要影響到我的酬金才好。
“那隻老虎就丟在不管了嗎?”我連忙跟了上去。
“不用,太費時間了,反正不管它它也不會再跟上來。”戰士解答了我的疑惑。
……
太陽落下近兩個小時了我們才到達據點
“我們真的要在這裏帶一晚上嗎?這和想像中的有點不一樣…不,不是不一樣,這簡直就是牛排和旅店的差距啊!”
“這兩樣沒有什麼聯係吧?”
“我就是這個意思。”
……
“現實和夢想的反差總是很大的,習慣就好。”戰士的安慰有點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