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器!”一聲百雀羚般活潑的聲音傳入了鄭器的耳朵。鄭器轉過身來,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胡杏?”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幾天前鄭器在晨練之時碰到的女孩胡杏。“啥事?”
“過幾天就是村武會了,你參不參加啊?”女孩看著鄭器,露出一臉的笑,鄭器前幾天的事情他早有聽聞,她也覺得很神奇。她猜測鄭器是遇到了什麼機遇了,才會這樣的。
聽到鄭器的事,女孩第一瞬間就想起來爺爺跟他講的故事:一個男人走在路上,見到一塊玉佩,就撿了起來,然後幾天之內,他的感覺拿什麼東西都輕了許多,走步的時候也感覺身輕如燕,原來是那玉佩中的蘊含的元氣給了他營養,把他打照成了一個高手。
“當然參加了!……你在看什麼?”鄭器看著胡杏正盯著自己的胸口看,趕忙捂住了胸口,發出悲切的聲音:“咦~你怎麼這樣!”
胡杏舉起拳頭就要打,使得鄭器趕忙躲到了一邊。
“別鬧!”胡杏哼了一聲,顯然他是把鄭器的那塊玉當成機遇了。“你的玉佩哪來的啊?”
鄭器當然不能說實話,說了也沒人信,半開著玩笑,鄭器道:“你是不想說,你丟了一塊玉佩跟我這一樣。”
“呸!”胡杏瞪了鄭器一眼,“我隻是好奇,以前沒見過你帶啊。”
“哦,在家裏找到的,你也知道,我以前有個老子很厲害,別說幾個,就連幾十個玉佩都能弄到。在家裏找到一個玉佩,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啊。”
“不說這個了,那前幾天的事,是怎麼回事啊,你跟我講講。”胡杏換了一個話題。
“我拿刀把李清照捅了的事?”鄭器問道。
“哎呀,不是這事。聽說你一人把咱村的王打手打的頭破血流,是不是真的。”王打手就是那壯漢,在村裏誰要想打別人,請不起修真者,就雇他。
“什麼?還有這事!”鄭器裝出了很驚訝的表情。“可別聽別人瞎說了,你知道不,我家有很個神奇的玉佩,誰來我家鬧事,玉佩一掏,誰都不是個。”
“怪不得!原來他們也是瞎說,其實咱村人都不相信,都說他們瞎掰,都說是玉佩的原因,要不是我爺爺覺得這事有可能,我也不可能相信。”胡杏點了點頭,玉佩這事幾乎家家都知道。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還有,你怎麼那麼狠啊,就用刀把人給捅了。”胡杏問。
“那我打不過他們,還不行我用刀啊。”鄭器回答得理所當然。
聽到鄭器回答的音調平平常常,胡杏有些驚訝,他覺得鄭器捅人是被逼無奈,這不是一個被逼無奈的人該有的語調啊,反而有些理所當然。
“那你用刀捅……”
“哎。”鄭器止住了胡杏的話,“用刀啊,第一,方便,第二,教育深刻,第三,他也死不了,我沒往要害上捅。”
胡杏瞪大了眼睛,疑問的把鄭器身上看了個遍,“這是我認識的鄭器嗎?”她在心裏提出疑問。
“你再這麼看,我可要喊了。”鄭器笑著看著胡杏。
胡杏又揚起了拳頭。
她感覺,這個男孩變了,不管她怎麼否認鄭器用刀捅人的這個做法,她還是感覺這個男孩變成熟了。不知怎麼的,無緣無故的她對這個男孩產生了另一種好感。
“對了,你問我村武會的事?”
“你可是以前都不參加的,這次怎麼就參加了呢。”
“誰知道呢?”鄭器小聲對自己說。
“你說什麼?”
“哦,那是因為,我以前沒有實力,我現在有了,所以我要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