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才也沒有阻攔,畢竟在村子裏他要樹立一些威信,他要讓人知道,惹到他是沒有好下場的,殺雞給猴看看,也是有點好處的。
但現在局麵變了,鄭器一進來,壯漢就先出手了,他媽媽也是突然著急,沒去想玉佩的事,就去阻攔壯漢去了,然後就被掀翻在地。然後事情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他沒想到一個銅牆鐵壁般的壯漢被這個孩子一招解決,雖然是陰招,但也起到了製敵的作用,但是雖然壯漢倒了,他也沒什麼好怕的,隻要不讓這對母子拿到那件法器,他就不怕對方能掀起什麼浪來。
鄭器的媽媽有些喘不過氣來,剛才那壯漢的一胳膊實在是力氣太大,她摔在地上以後直接背過了氣,想爬起來卻怎麼也是不上力氣。隻能躺在地上幹著急。
但此時,突然看到了事情的轉變,趴在了地上的本應是鄭器卻轉變為了那個壯漢。這著實讓鄭器的母親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來,也放棄了要爭紮起來的念頭。
現在她滿腦子想的都是,鄭器挨打的幾拳到底痛不痛。
而此時,李文才想的卻是,這樣一個遇到什麼事都敢拚的孩子,以前怎麼會被自己的兒子欺負,這感覺上是有些不可能。
李文才不算是什麼大人物,但他卻是有一些為後麵著想的心,他知道,這小子今天一定要殺掉,一旦讓他成長起來,他複起仇來,自己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他沒想到壯漢會被打趴下,但他也有後手,作為一個成天闖南走北的商人,什麼危險的環境他都遭遇過,以至於他的身上都一直帶著一把刀。
這是這把刀派上了用場,其實若是單打獨鬥,鄭器也是打不過這個李文才的,李文才畢竟是一個成年的男人,而鄭器隻是一個孩子。
但是鄭器招數繁多,李文才用刀更保險一些,也更便捷一些。這時,他想到半個月前他們一整個車隊被一個修真者追殺的時候,幸虧他臨時裝死,才險些沒失去他這條命,“修真者我都交過手,還怕你個小屁孩怎麼的。”李文才在心裏給自己長了長氣勢。
這是他看見鄭器的目光在他的身上,那目光看的他一怔,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怎麼會被一個孩子的目光看的一怔。可事實就擺在眼前,這孩子看著自己,自己卻怎麼也不想和這孩子對視。好像對方的眼睛像一把刀子一樣,自己一旦和對方對視,那把刀子就會飛過來刺瞎自己的眼睛。‘笑話,他隻是一個孩子,經曆過多少,自己怎麼可能會害怕。’他在心裏安慰著自己,但慢慢的,他確定了‘這不可能,這絕對不是一個孩子的目光!’
鄭器扶起了自己的母親,將其慢慢地靠在了椅子上麵。他知道那個壯漢的力氣有多大,所以他也知道現在眼前的這個婦女有什麼樣的體會。她喘不過氣來,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這個人是他的媽媽,誰讓他的媽媽受傷,他就會讓誰死!
他又望向壯漢那邊,見那個壯漢已經有所恢複,他卻一絲也不著急,他慢慢地,用另一種語調開口了:“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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