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婦女知道自己的丈夫寵愛自己和自己的兒子,容不得二人受一點傷,眼看著自己的兒子已經受傷了,如果自己再受傷,那自己的丈夫肯定會非常憤怒,自己的丈夫越憤怒,那這小子的下場就越慘。所以她不怕鄭器打她。她的腰板因為這個想法挺得更直了。“哼哼,你來打我吧,你打我一拳,事後死的便是你。”這是李幸******心裏想法。鄭器伸出了手,掄圓了胳膊,手成掌姿以一種全力以赴的姿態糊了過去。然而,他的手掌在快要接近中年婦女的臉時,停了下來。。這時,中年婦女已經閉上了眼睛,卻遲遲沒有痛覺來臨,他不得不再次睜開眼睛,就像今早起床時一樣。他發覺鄭器在看著他,皺著眉。鄭器扒開了自己的淩亂的頭發,說了一句:“先打狗,再打主人。你可以攔著我,但你首先要不怕死!”他再次露出了他那可怕的眼神,就好像他真的能殺人一樣。這眼神真的再一次把李幸他媽唬住了,這女人稍微退後了一步,眼光竟有些躲閃了起來,連掐著腰得手也開始不自然了。鄭器嗤鼻的笑了一聲,轉過身就向後走,擠開了人群,順著大道繼續找自己的家。那女人真的沒有攔他。人群中,中年婦女呆呆的站在那,任微風肆意的浮動她的頭發絲,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個什麼勁,對方就隻是個十幾歲的小孩,哪有什麼力量。更令他詫異的是,他認識這個鄭器,他知道兒子整天在外麵和一群他這麼大小孩廝混,整天找人欺負,這鄭器就是他們欺負的對象的其中的一個,總是忍氣吞聲,任憑他們欺負,見到這群人鄭器都是在躲著走,怎麼今天他把自己的兒子打了呢。“總之,他把我的兒子打了,還對我這麼說話,管他再撅,我的丈夫也會打服他。”中年婦女小聲嘀咕著。周圍人也都愣了,都是一個村的,有幾個不認識鄭器的,提起鄭器,想起的第一個詞就是熊(懦弱)。那是真熊啊,沒有比那更熊的了,幾乎每一個村裏的小孩都能欺負他,而他呢,幾乎也是不反抗,任人欺負。這一點,是在人們心中坐實的,可一看今天鄭器的表現,鄭器的形象在人們心中是有了很大的改觀,這小子也挺狠的,不過之前的懦弱是怎麼回事?這倒是另眾人很不明白。鄭器悠閑地在路上走著,後麵的人群也逐漸散開了,大街上的人也多了起來,前後順逆的都有,有聽到這邊有打仗的走過來卻發現這場熱鬧已經結束了又返回地。很多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正在行走的鄭器身上,鄭器卻不管不顧,大搖大擺的走著。鄭器在思量一件事,他發現剛剛他打仗的時候,在挨了李幸一拳之後,胸前的玉色項鏈突然在陽光下閃了一下,起初鄭器以為是陽光底下反光的效果,但過了一會,他就不這麼認為了。他發現,這自己每挨中一拳,這玉佩便閃一下,次次皆是如此。沒有落下一次。這倒是很神奇啊,鄭器不知道這玉項鏈是怎麼來的,他隻是固執地認為這玉項鏈是這個之前的鄭器起初就有的。覺得是因為當時逃命太匆忙,然後就睡著了,沒有注意到罷了。算了,先不管了,還是先回家吧。這玉佩有什麼作用以後再發覺。這有個拐彎,鄭器果斷拐了,那夢中所給的記憶果真是真的,那一家一家的場景,左右兩邊的院落,還有那在夢中的人物,這現實中真的有。鄭器此時已經確信無疑了,這的確挺奇妙的,但這的確是真實發生的,真真實實出現在鄭器的眼前。鄭器現在可以說是一無所有,沒有錢,沒有實力,沒有群眾的讚許,沒有女人。在那個世界所打拚出來的,現在一切都沒了,需要他重新去奮鬥。這的的確確會讓人發狂,但鄭器不會。沒了就沒了,這種感覺雖然很不爽,但你能有什麼招數呢,也回不去,還不如在這好好混一把,混出個名堂,來鉨補在那個世界的不完美。鄭器一般不會想太多,他隻在意一件事,那就是那修真者。鄭器其實也有父母,但是在他小的時候,便都死了,是出車禍。那是鄭器所親眼目睹到的,就在事發現場。看著父母血淋淋的身體,鄭器就有一個疑問,為什麼人的身體這麼脆弱?所以,鄭器之後便瘋狂的鍛煉自己的身體,使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強硬。但到最後,這身體還是很脆弱,還是禁不住事故的衝撞。就算他再鍛煉,身體再強,也會被鋒利的矛刺穿。況且,生老病死,人總有身體機能下降的一天。所以當鄭器聽到修真者和修真者所擁有的力量的時候,鄭器從心底裏就非常興奮,他想要追求這種力量。寬敞的大路,凹凸不平的地麵,很容易使人拌一個跟頭。鄭器走的很平穩,刺眼的陽光會讓人萎靡不振,提不起力,但鄭器依然挺著腰板,讓人看見就覺得精神一振。鄭器現在不夠高大,沒有長成熟的身體似乎禁不住別人的大手推一下。但現在鄭器來了,他掌控著這個身體,他會把這個身體練的越來越強,他會把曾經欺負他的人一個個都碾壓成碎末。因為那天的夢,他了解到了許多關於這個世界的,四個字,弱肉強食。雖說那個世界也可以用弱肉強食來形容,但那個世界有規則的束縛,有法律的製約,這個世界沒有。這個世界可以說是百分之百的強者為尊,這個世界也有管理者,管理者就是那幫修行者,他們會維持和平,但前提是老百姓辛苦掙來的錢。就比如在這個村子裏,最讓人惹不起的就是村長,但不是因為他實力有多強,是因為他有強大的財力。他的背後有很多修行者的支持,而修行者支持他的原因,就是因為他的財力。修行者會定期抽取他的錢財,然後出力維持他的地位,讓他在村子裏無人能惹。這修行者就像是背後的掌控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