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老者害怕公孫瓚認出自己,對鎧奴,說:“鎧奴,我們走!我可不能讓瓚兒認出我來了!”鎧奴點了點頭,說:“好的!主人!”
張鐵不斷地拉著公孫瓚和自己喝酒,公孫瓚自然不能把注意力集中到老者這一邊,而老者走後,他頭腦中也搜索不出老者是誰,隻好就此作罷。公孫瓚繼續和張鐵喝著悶酒……
“嗬哈哈!四弟,難道你就認為劉焉真能重振漢室嗎?不!他不可以!他隻是一個想做皇帝的野心家罷了!隻有你,才可以!才可以啊!”張鐵在告別公孫瓚之後獨自一人邁著醉步在大街上,噴著酒氣,近乎瘋狂地大喊大叫。
“喝呀!”鐵但覺身後一股強大的力量直壓迫自己,這壓迫感有碎裂身體的強烈!鐵慌忙縱身躲閃,但見一個黑團砸向自己原來所處的地麵,地麵上登時砸出了一個大坑!
那黑團的龐然大物動作更快,他立即站起身來,腳先動,而手也蓄勢待發,待往前飛跨幾步接近鐵之時,鋼拳頓時擊出!
說時遲,那時快!鐵急速地蹲下,讓巨漢的鋼拳從自己的上方擊過,鐵再以力可碎石的強力一拳衝巨漢的心窩擊去!“啊!”鐵一聲慘嚎!鐵但覺自己的一拳仿佛擊在了鋼鐵上,強硬無比!
巨漢鬆拳改以五爪快速地抓下來,抓在了鐵的肩骨,五爪深扣進肉及骨頭裏。另一手的五爪也如法炮製,十爪緊鉗製住了鐵的肩骨,鐵動彈不得!巨漢將鐵給高高地舉起,注視著痛苦中的鐵嗬嗬地狂笑起來。巨漢左手五爪鬆開,改去抽去鐵的佩刀!
巨漢抓住了張鐵的肩骨,疼得張鐵哇哇大叫,張鐵在忍著痛,運起功來,他想用金剛所教的不壞神功來減輕疼痛。巨漢對鐵盡是輕蔑之意,他左手抽出鐵的佩刀,鐵雙目瞪得有如銅鈴一般大。
巨漢手臂上的肌肉陣陣脖起,他額頭青脈崩出,大喝一聲:“呀!”使盡全身的力氣將鐵給拋將出去,“嘭!”的一聲巨響,鐵狠狠地被摔在了地上,砸起了一陣煙霧。
待煙霧散盡之後,鐵堅強地要站起來,可是很難!鐵隻能是半蹲著,右手緊捂著劇痛的左邊肩膀,直望著巨漢,不知巨漢為什麼要偷襲自己,鐵咬著牙,問:“你,你是劉焉的人?”
“嘻嘻!”巨漢不置可否,他把鐵的佩刀舉起,明晃晃的刀光耀射向四方,鐵做好準備害怕巨漢會向自己發起進攻。可是鐵卻錯了!巨漢並沒有攻擊向自己,反而是將佩刀猛地砍向自己的腹部!鐵大驚,失聲叫道:“你傻了?你會死的!”
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啊!這怎麼可能?”鐵瞪圓雙目不敢置信!自己的佩刀砍到巨漢的腹部之時,竟然隨著一聲脆響斷為兩截,斷掉的刀刃這一截於半空中飛旋了數圈後插進了地麵。再縱觀巨漢,渾若無事之狀,仿佛剛才那一刀不是砍在他的身上一般!
鐵有些害怕了,說:“這,這怎麼可能?難不成你練成了和我師傅一樣的金剛不壞神功?這……”巨漢並沒有回答張鐵,隻是輕視著張鐵,說:“唉!想當初張奐張然明率領五營將士保家衛國,馳騁於沙場,英雄無敵!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後人,卻是個窩囊廢!真是汙沒了張家的名聲啊!可惜啊,張然明想要後人繼承自己的遺誌為大漢效忠再扶漢室,是不可能的啦!想必在地下的你還有張芝見到自己的後人廢物一個之時,都會羞愧!唉!張家注定要沒落啦!”
“你!”張鐵咬牙切齒,“可惡啊!不可辱我先祖英名!”登時,張鐵怒發衝冠!張鐵眼裏射出的盡是仇恨的目光!張鐵把力量聚在右拳之上,而且他快速地旋轉起來,鐵跨步飛奔向巨漢。巨漢見到鐵的這個樣子,輕露一笑,說:“哦!張鐵,原來你想通過旋轉增加攻擊力,然後將我給擊敗?可是你真能傷得了我一身鐵骨分毫嗎?自不量力!”
[注一]:張奐字然明,皇甫規字威明,皇甫規與張奐是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