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站:信口雌黃(1 / 2)

刁玲被我的話嚇了一大跳,真的是一大跳,整個人已經跳了起來,哇哇直叫。

結果回過頭一看,什麼都沒有。

她問我:“黑貓了?”

我笑著說道:“逗你玩啊。”

“逗我玩?!”刁玲氣地在我身上拍打起來。

我們兩個許久沒有見麵,聊了很久,氣氛也變得輕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跟刁玲在一起就是會感覺到輕鬆自在,沒有那麼多的煩惱,或許她就是有這個魔力吧。

刁玲一開始還在抱怨我,為什麼不通知她,但是看我有些尷尬之後,她立刻就岔開了話題,方方麵麵都替我考慮到了。

別看刁玲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像是個傻姑娘,但其實內心極其細膩。

或許,女生都這麼心細吧?

不自覺的,我將刁玲跟安歌對比了起來,在刁玲的身上我看到了太多在安歌身上看不到的東西。

其中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付出。

不知道為什麼,跟刁玲在一起,我總感覺她時時刻刻在為我付出,雖然並不是真的指時間上的付出、金錢上的付出,而僅僅隻是精神上的付出。

她對我真的很好。

再想到安歌,不著調為什麼,我每次跟安歌在一起都會感覺很累。

現在我才明白,是每一次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一直都是我在付出,是精神上的付出。

安歌,她身上就好像有一種特殊的魔力,讓我不自覺的就想嗬護她,不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但越是這樣,我就越是累,遠沒有跟刁玲在一起來的舒服。

我們聊了很多,從過去到現在,方方麵麵都談到了。

最後當天色漸漸暗淡下來的時候,我們不得不分開,我還得回去研究所處理各種瑣事。

見麵總是短暫的,在分別的時候,我在一次看到刁玲落寞的眼神。

不過她卻盡可能演示這種悲傷,她不想我不開心,她不想我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有壓力,所以她就必須表現的很開心,這樣一來,我就會快樂。

刁玲,真是苦了你了。

再一次,我沒有回頭的離開了,下一次,不知道又會是什麼時候才能見麵。

……

……

……

研究所內,厲傑正在檢查機器。

他現在已經淪落到沒有實驗可做的地步,盛婷根本不讓他參與任何的項目,隻是每一次實驗結束之後,讓他幫忙檢查機器、處理一些數據。

這些活兒其實都是死活兒,根本沒有任何的技術含量,整天幹這些活兒是體現不出個人價值的,更不可能獲得獎金。

這就像我們很多人在公司裏麵,明明任勞任怨什麼事情都幹,而有的人卻整天偷懶,結果輪到發工資的時候卻發現,那個偷懶的卻比任勞任怨的拿得多。

不要生氣不要嫉妒,你要看清楚問題的本質。

很多時候你確實是在幹活兒,也幹得很多,但你不知道的是,你幹的活兒根本沒有技術含量,可替代性很高,你不幹,換個人也能幹,所以工資才會一直上不去。

而那個偷懶的,他興許就是掌握了某樣核心技術,即使天天偷懶,老板也不敢開除他,因為一旦開除了他,很多事情就沒法幹了,嚴重的,甚至會導致公司崩潰。

這就是工作不可替代性的重要性。

現在,厲傑整天做這些活兒,不但沒有任何的技術,還會很累,如此一來又怎麼可能提升身價了?

厲傑很不滿,一方麵不滿意自己工資越來越低,另一方麵更是不滿意盛婷卡死了她的前途。

現在他過得生活,甚至還不如之前關天欽在的時候了!

厲傑咬著牙,狠狠地罵道:“該死的臭女人!”

正罵著,他一低頭,發現在機器的邊上掛著一條黑絲襪。

他伸手拿了起來,差點氣得破口大罵。

這黑絲襪一看就是盛婷的,那個女人經常在實驗器材旁邊描眉畫眼、更換絲襪,對實驗器材一點都不尊重。

這樣的人,又能做出什麼樣的成績來了?

現在更加過分了,居然把死亡丟在試驗器材上,這簡直就是對於科學極大地侮辱!

“可惡!這該死的臭女人!”厲傑憤恨的罵著。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女人肩並肩走了進來。

一個是毛小芩,另外一個就是厲傑的頂頭上司——盛婷。

盛婷邊走邊看地上,嘴裏頭說道:“奇怪,我記得明明帶來的啊,怎麼會丟了呢?”

毛小芩安慰道:“不要急,慢慢找,興許是落在什麼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