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這種事情還有什麼可造假的。
安歌哆嗦了一下,然後說道:“那我們趕緊來開這間屋子吧,我現在待在裏麵就感覺渾身發寒。”
“嗯,好。”其實我也不想待在這裏了,既然她這麼說,當然是順著她的話離開就好了,沒必要跟自己過不去。
就在我們三個人離開屋子之後,我有意無意的回頭看了一眼,結果正正好看到一個長發女子站在屋子裏麵,整個人貼在窗戶上!
她長發披了下來,將整個身體都給遮擋住了,根本看不出正反麵。
她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好像是在注視著我們離開一樣。
我不敢再看,趕緊將頭轉了過去,跟著安歌、蘇清雅兩個人快步離開了那間屋子。
從這之後,安歌也不敢來這間屋子繼續住了。
我們一時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幹脆就回去了實驗房,而蘇清雅則去了宿舍休息。
當我跟安歌來到實驗房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了張升。
張升沒好氣的瞅了我一眼,然後笑眯眯的對安歌說道:“安歌,你怎麼回來啦?”
安歌沒有把小屋女鬼的事說出來,而是找了個借口說道:“我回來看看你們有沒有認真工作。”
張升拍著胸脯說道:“放心好了,一切有我,錯不了的。”
話音剛落,那邊就響起了關天欽的聲音:“張哥,出事了!”
張升的麵子頓時就掛不住了,剛說有他在一切都OK,這一轉眼就出事了,不是在打他的臉嗎?
張升氣呼呼的轉過身子走了過去,問道:“什麼事?!”
我跟安歌也跟了上去。
等走過去之後,已經不用關天欽再說什麼了,我們都已經看的一清二楚。
隻見永恒心髒的表麵再一次裂開了口子,鮮血從裏麵慢慢的流淌了出來。
“又裂開了?”
我們所有人的心都糾結起來,因為看到這一幕就意味著,接下來要出現血字任務了。
安歌的臉色變了又變,這畢竟還是她第一次看到血字形成。
現場所有人都不說話了,一個個安安靜靜的站著看血液從永恒心髒內部流出來,並形成一個個的字。
這一次的字比較多,形成的時間也久了點。
等到字跡完全形成之後,所有人定睛觀瞧,驚訝的發現,這一次的任務要求寫的是:
下午五點之前,所有人離開實驗房,張策跟張升留下完成任務。
僅僅一句話,完成什麼任務沒說,具體的要求也沒有講清楚,一切都顯得沒頭沒腦。
我看著地上的那些字,不禁說道:“看來這是分段任務,隻有等到五點之後,我跟張升都留下來了,才能知道具體的任務要求是什麼。”
現在我隻能希望布置的是合作完成任務,而非對抗性任務。
因為一旦是對抗性任務,無論我是輸是贏,其最終結果都是一樣的。
如果我輸了,那就代表著我會死;可如果我贏了,就會害死張升,以他的背景關係,我還能活?
所以,不管輸贏,我都是死。
“這次可千萬不能使對抗性任務啊,老天爺,求求你別故意整我啊。”
我在自言自語的時候,旁邊的張升轉過身來瞪著我,凶狠的問道:“喂,你又在搞什麼鬼?”
這個張升,又認為任務是我布置的了?
我聳了聳肩,說道:“任務可真不是我布置的。”
張升狐疑的看著我,旁邊的關天欽湊上來說道:“張哥,別聽他的,如果不是他布置的,為什麼他一進來血字就出現了?剛剛他不在的時候,一切可都是好好的。”
這句話的分量可一點都不輕。
我透過張升看向關天欽,心中對他的仇恨又多了幾分。
這個該死的東西,一心想要弄四張升,就各種挑撥我跟張升的關係,想要犧牲我來除掉張升,用心太過於歹毒了。
張升看看我:“給個解釋吧,為什麼你來了就出現了血字?”
我說道:“我最後再說一遍,任務不是我布置的,我也是受害者。”
話音剛落,旁邊關天欽就冷言諷刺道:“受害者?我看你白白胖胖的,哪有受害者的樣子?說,你是不是故意把自己跟張哥留下來,然後想要對張哥不利啊?”
我瞪著關天欽,已經恨得牙根癢癢了,這個可惡的老東西,一直在挑撥離間,氣死我了。
更加可氣的是,張升還非常吃這一套,他指著我說道:“張策,今天你不給個解釋的話,就別想走出大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