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視頻的時候,袁偉不由得吃了一驚:“我擦,張策你也太齷蹉了一點吧?居然偷拍女同學!這要是被刁玲知道了,她不得弄死你啊!”
我翻了個白眼,說道:“這件事隻有你知我知黃彥凡知,我跟黃彥凡是肯定不會說出去的。所以,要是哪一天刁玲知道了,肯定就是你說的,到時候我先弄死你!”
袁偉嘟了嘟嘴,沒有說話。
其實這些照片、視頻都是我費盡心思搞到手的,目的就是能夠多了解一下紀杉月。
在看到我保存的東西之後,黃彥凡敏感的感覺到有事情。
他看著我,問道:“你是在懷疑紀杉月?”
我沒有說話,等於默認。
旁邊的袁偉嚇得說道:“不是吧,張策,你居然懷疑紀杉月?這比你之前懷疑淩陽是多餘之人還要誇張啊!”
我說道:“我知道這件事聽起來非常荒唐,所以才沒有跟你們說。但是我搜集到大量證據,多餘之人很有可能就是紀杉月。隻是這些證據還不夠完全,我需要更多的證據,這也就是我為什麼回到學校的原因。”
黃彥凡點點頭:“那麼,你的這些視頻圖片,跟我的書簽又有什麼關係?”
我將書簽放在桌子上,然後在視頻、圖片中尋找了許久,最後找到了一個拍攝紀杉月寫字的視頻。
我將視頻全屏播放,然後暫停、放大,提取到她所書寫的字的畫麵。
緊接著,我將視頻中紀杉月所寫的字,跟書簽眾的字體進行比較。
在看完之後,我不由得笑了,將書簽還給了黃彥凡,說道:“你自己看看吧。”
黃彥凡接了過來,跟畫麵中的字體相互比較,不過短短十幾秒的時間,黃彥凡的臉色就變得煞白。
“一樣,一模一樣!”黃彥凡說道。
沒錯,書簽中的字跟視頻畫麵中的字跡一模一樣,這說明二者是同一人所為。
加上黃彥凡對那個背影的感覺,這兩個特點相結合,足以說明一切。
也就是說,紀杉月曾經跟黃彥凡非常熟絡,兩個人經常在一起,甚至黃彥凡對紀杉月非常好,導致紀杉月產生了誤會,以為黃彥凡喜歡自己。
於是,紀杉月就送了一套繪畫材料給黃彥凡,並且附帶了一封情書。
這就是赤果果的表白了。
都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紀杉月本以為自己會如願以償,但結果卻大失所望。
黃彥凡根本就不愛她,隻是將她當成一個好朋友,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罷了。
想必黃彥凡當場就拒絕了她。
分析到這裏,黃彥凡坐在了椅子上,雙眼有些呆滯。
他一句反對我的話都沒有,因為他自己也知道,他就是那種性格的人。
我說道:“所以,你被抹除掉的記憶,很有可能就是紀杉月向你表白,而你卻拒絕她的過程。”
在聽我這麼說完之後,黃彥凡不由得用雙手抱緊了腦袋,感覺腦袋一陣又一陣的抽痛。
“好疼!”黃彥凡說道。
與此同時,他的腦海裏麵不由得浮現出了一張張的畫麵,一個個記憶碎片慢慢的回來。
他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但是又不是完全想起,最後,他痛苦的在宿舍裏麵打轉。
我趕緊聯手袁偉將他控製住,然後準備好濕毛巾給他降溫。
在十多分鍾後,黃彥凡才總算冷靜下來。
他怔怔的說道:“我想起來了,有關我跟紀杉月之間的事情,我全部都回想起來了!”
聽他這麼說,我不由得皺了下眉頭。
這樣真的好嗎?
黑貓說過,當回想起來的時候,就是喪命的時候。
所以,現在的黃彥凡應該是最危險的時刻。
莫名的,身邊起了一陣刺骨的寒風,讓人渾身上下都感覺到非常不舒服。
這種風我還是比較熟悉的,每一次有這種風來的時候,都會有鬼物出現。
偏偏,現在是黃彥凡最虛弱的時候,也是黃彥凡記憶慢慢恢複的時候,鬼物居然就來了。
這隻鬼物,他想要幹嘛?
就在我們有些害怕,還不知道鬼物會怎麼發動攻擊的時候,隻見黃彥凡的心口突然射出一道金光,將屋子裏麵的邪氣全部驅散!
黃彥凡猛然醒來,說道:“我想起來了,紀杉月,她確實向我表白過!”
其實,這一點已經得到了證實,我已經不太關心了。
我真正關心的是另外一個問題:既然紀杉月以鬼物的姿態出現在黃彥凡的宿舍,那麼,一直以來在我們教室中出現的紀杉月,又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