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小情侶要顏值有顏值,要技術有技術,最拿手的就是“娃娃蛋糕”。
這娃娃蛋糕也就是根據顧客提供的照片所訂做的人形蛋糕,其樣貌最大程度上的還原本尊,是洛洛甜品店的招牌食品!
“張策,你看。”丁思妍拉了拉我的衣袖,指著架子上的一排蛋糕娃娃說道。
自從出了詛咒娃娃的事情之後,現在我隻要一看到蛋糕娃娃,就會覺得渾身難受。
不過我還是瞪大了眼睛看了過去,發現那一排蛋糕娃娃跟送去公司的很不一樣。
這些蛋糕娃娃製作的根本就沒有那麼逼真,隻能說外形有幾分相似,至於神態,差得遠了。
而且我瞥見店主劉一洛的製作過程,發現其實製作一個蛋糕娃娃是非常複雜的,根本不可能隨時訂單隨時送來,這都是要提前定製的。
難道說,詛咒娃娃跟這家店沒什麼關係?
我又掃視了店內一圈,發現在斜對過有個小門半掩著,裏麵好像是臥室。
“那裏麵說不定能有什麼發現。”
我讓丁思妍給我放風,然後我趁人不注意,悄悄溜了進去。
正如我所看到的那樣,這是一個非常普通的臥室,裏麵是床鋪、電視、梳妝台等物品,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
於是我就準備走出去,結果正好看到老板娘葉文君朝裏麵走來,我嚇了一個激靈,立刻將房間的衣櫃給打開,一股腦鑽了進去。
葉文君進來後,先是將門給關上並反鎖起來。
我透過衣櫃的縫兒往外看,心裏想著:她該不會是要換衣服吧?那我看還是不看了?
事實證明我想多了,葉文君根本就不是進來換衣服的。
她坐在了梳妝台前麵,然後對著鏡子擺弄起來。
“化妝?”
不對,她並不是在化妝,而是在……在摳自己的臉皮!
開什麼玩笑?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沒錯,她確實是在摳自己的臉皮,而且還摳下來了,因為離得比較遠,加上門縫太細小看不了多少內容,我隻是隱隱約約感覺到她的臉上好像血跡斑斑的。
我哪裏見過這種陣勢,嚇得有點哆嗦。
正是這輕微的哆嗦,讓葉文君好像有所發現,她輕輕的轉過頭,朝著衣櫃的方向看了過來。
我趕緊屏住呼吸,抑製住自己的情緒,動也不動,眼睛也從門縫旁邊移開,不敢再看,生怕跟她來個四目相對。
等了片刻,發現沒有動靜了,我才將眼睛再次靠近門縫,朝著梳妝台的方向看去。
葉文君還在那邊捯飭,她從抽屜裏麵拿了一張新的皮貼在了自己的臉上,拍拍均勻,然後就站起身、開門出去了。
在確定葉文君離開後,我才大大的喘了口氣、從衣櫃裏麵走了出來。
“剛剛我到底看到了什麼?”我現在還弄不清楚自己究竟看到了什麼。
我走到了梳妝台前,打開了葉文君拿皮的那個抽屜,才發現這裏頭有著數十張麵膜。
嗨,什麼麵皮啊,隻不過是麵膜而已。
看來是我疑心了,葉文君隻不過是進來貼了張麵膜而已,而我卻誤以為她在換皮,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看來我真的是被詛咒娃娃的事情給搞得神經錯亂了。
就在我準備將抽屜給關上的那一刻,卻驚訝的發現在抽屜的邊邊上躺著一張工作證。
這張工作證我是再熟悉不過了,這就是我們公司的工作證!
葉文君的梳妝台內怎麼會出現我們公司的工作證?
我立刻將那張工作證給拿了起來,上麵貼著葉文君的照片,還寫著工作職位以及員工編號,也就是說,葉文君曾經是我們公司的員工!
送蛋糕娃娃的女店主居然是我們公司曾經的員工,是巧合還是必然?
“嗬嗬,有點意思。”
我掏出手機對準工作證拍了一張,然後將工作證放回原位,躡手躡腳的離開房間。
在回去的路上,我腦海中一直回放著葉文君在梳妝台前的動作,她究竟是在換皮還是在換麵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