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離開浦西之後,換了電話卡,所有的聯係人都已經被他刪除,沒有人可以找的到他,唯一的線索就是春湘與小楠的通話。
江父眼見著沈水水一去無蹤,江城還是沒有半點消息,便決定將紅菱的孩子帶回去養著,將來繼承他的業績。
江母知道他在外麵有無數個女人,但還不知道有孩子,一次偶然的機會,保姆上街買菜,看到江總抱著小孩身後跟著一個年輕的女人,在公園裏玩耍,孩子已經會走路會叫爸爸,看樣子兩三歲的模樣,肥嘟嘟的臉蛋像極了江總。
當她回到家把這個驚人的消息,告訴江夫人的時候,被重重的甩了兩耳刮,“胡說,你是不是不想幹了,是我對你太好了,是不是!”
距離這件事情沒多久,江母便親眼目睹了丈夫的情人,以及他的私生子。
幾天前,江總便打電話回家通知保姆,過幾天要帶重要的人回家吃飯,讓她將家裏拾掇的明亮一點。
保姆和江夫人說起時,江夫人激動又有些擔心的說,“他終於回來了,這次我要問清楚,到底有沒有孩子。”
晚上六點,保姆擺了整整一桌的飯菜,江母坐在一側等待著丈夫回來,她今天特意戴上了20年前他們結婚時,丈夫送他的吊墜,她滿心歡喜的想著給丈夫一個驚喜。
門打開時,江總先進來,隨後一個穿著紅裙子的女人抱著孩子也進了來,江母看著後麵的年輕的女人立刻站起身,像被鬼神附身了一般。
她不能相信眼睛所看到的事情,她無法相信自己的丈夫竟然背著她,孩子都生下了。
年輕的女人有著婀娜玲瓏的身材,嬌嫩的肌膚以及修長的美腿,海藻般的發卷自然下垂,女人經過她的身邊帶來一股幽蓮的清香,她瞬間覺得無比惡心。
江母重新坐下,眼睛隨著丈夫移動,注視著丈夫的一舉一動,掌心已經被尖銳的指甲割的生疼,她盡量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不動聲色。
江總坐下便開始宣布他將娶身邊的女子紅菱為妻,正是納為江家的夫人。
“你說什麼,老東西,你再說一便。”江母勃然大怒,牙齒碰撞著說道。
“我不想重複第二遍。”江總低頭開始喝湯,他當然也感覺愧對自己的夫人。
江母拿起桌上的碟子,碗,便開始向著地上摔,劈裏啪啦,呯呯嗙嗙,清脆的聲響把孩子嚇得哇哇大哭。
江母一把拽掉脖子上的吊墜,一圈紅色的印痕鮮明可見,像要溢出血來,發瘋一樣撲向紅菱,撕咬著她的衣服,紅菱正在哄著哭鬧的孩子,被她一把拽住頭發,嗷嗷大叫。
房間裏杯盤狼藉,鬼哭狼嚎,江總見到此情此景,勃然大怒,一把拽住夫人的頭發按倒在地,用力的撞擊著地板。
慢慢的,血腥的味道蔓延整個房間,像是殺魚的人身上所傳出的味道,江母已經不再掙紮,昏迷過去。
沈水水一直在聯係大學裏的男朋友,此刻的她感覺特別的孤單,想要找個人陪伴著自己,找了幾個,都說自己忙,沒有空。
真是人情淡薄如層紙,人走茶涼,這茶未免涼的太快了。
知道沈水水結婚了,都不願再做糾纏,不知道的,已經相當了解沈水水的為人,除非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不然絕不會找到自己。
最終,沈水水隻得在酒吧找個工作,她很久以前就迷戀調酒師的雙手,這次她想嚐試著換個工作去調酒,找個有品位的男人做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