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打開一看是父親,扔給蘇穆,然後對蘇穆擠眉弄眼。
“是,伯父,是,我是蘇穆,嗯,在我這兒,他現在不方便接電話,在洗澡呢,半小時後讓他回給你,好好,伯父晚安。”
蘇穆咿咿呀呀終於說完了,“沈水水說你回家的。”
江城把手機關機了,“我不回去,我也不打電話給他。”
一個星期沈水水便出院了,下床走路輕鬆自如,跟平常沒什麼兩樣,隻是腿上許多疤痕沒有完全退掉。
即使腿上有疤痕,也沒能擋住沈水水活潑跳動的心,她又去酒吧上班了,請了這麼長時間的假,老板都生氣了。
月色撩人的夜晚,江文鳳又一次喝到爛醉回家,與以往不同的是,已經沒有人開車專程接送她,而是她自己甩著包,在路燈下孤獨的打晃。
男人自從上次在酒吧看到春康殺人之後,就再沒來找過她,電話也不接,人又不出現,江文鳳萬分無奈隻得找到他的朋友打聽,後得知是男人的妻兒回來了。
所有的委屈化作難以排遣的淚水,江文鳳哭天搶地在家裏罵這個負心的男人,當初的信誓旦旦難道都是說說而已。
再一次選擇相信愛情時,結果卻是被愛情狠狠地坑了。真的是應了那句話“誰認真誰就輸了”
江文鳳傷心欲絕的對著春康哭訴,斬釘截鐵的說她絕不相信男人是真的離開他,她要找到男人跟他私奔。
春康看到麵前的母親,精神在搖搖欲墜,接近崩潰,心中的怒火更加蓬勃,一邊憎恨母親的執迷不悟,一邊想要將男人剁個粉碎。
再次去上班時,春康跟場子裏大大小小的兄弟打了招呼,發誓一定要找到這個男人,現在的他強大了,他絕不允許母親再受到傷害。
春康還是太年輕,總是不會去想事態發展,幾天之後,男人在一個酒吧喝酒被發現。
春康帶著兄弟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直接把男人嚇得屁滾尿流,男人在春康的威逼之下大叫,“我做生意失敗了,沒臉見你母親,我現在連房子都沒了。”
“說這些鬼話,你以為老子會信你嗎?”春康對著男人的臉便要再次揮起拳頭。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春康,你助手!他說的句句屬實。”沈水水穿著服務生的製服出現在春康麵前。
“媽的,沈水水你怎麼陰魂不散,到哪都有你。”春康扳起沈水水的下巴,手在她的腰間用勁的揉捏了一把。
“滾開,老娘也是你能碰的!”沈水水打掉春康的手,大聲嚷道。
春康一臉鄙夷,想起沈水水那夜的風騷勁,胃裏不禁翻騰的厲害,嘴角抹過一絲嘲笑,“今天的事,與你無關,趁早別碰這碗混水!”
“我是她侄女,你說與我有關沒!”沈水水伸出玉手指向角落裏瑟瑟發抖的男人。
因為沈水水之前便已經偷偷和江文鳳通過電話,與江文鳳說明了一切,當江文鳳急匆匆的趕到時,扒開人群,撲到男人身上便開始嗚咽起來。
春康感覺母親讓她在兄弟們麵前顏麵盡失,於是強行拽她起來,江文鳳甩開他的手就開始破口大罵。
“兔崽子,瞎了你的狗眼,老娘怎麼養你這麼個白眼狼!”
春康氣憤至極,一拳摔在吧台上,轉身帶著兄弟們離開,“從今以後,你的事求我,我也不會管。”
江文鳳隻顧抱著男人痛苦流涕,完全沒在意春康說的話,見到男人她像是起死回生一樣,頓時擁有了無盡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