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嚴厲的父親,江城一秒鍾也相處不下去,隻想快些逃離這尷尬的窘境。
父親不依不饒的繼續訓斥,“你小子別給我出洋相,我就感覺水水挺好的,多好的一丫頭,配你綽綽有餘,別天天繃著一張臭臉,給誰看呢!”
江城來之前就知道,父親要訓的話題,父親這幾天在家吃飯一直鐵著臉,看到他就是一臉不悅,除了有時沈水水來了,才難得一展笑顏。
“我跟水水他爸,半輩子的交情,他爸就淳樸善良,水水肯定不會差哪裏去。至於那個春湘,我怎麼聽人說她母親是妓女?你少和她來往。”
對你這種工作女性,父親一臉的鄙夷,最後“你少和她來往”說的擲地有聲,分明是在命令江城。
“她媽是什麼樣的人和她是什麼樣的人,不相幹。”江城為春湘辯護,開始和父親據理力爭。
沈水水和他父親是同一類人嗎?春湘和她母親又是同一類人嗎?包括自己和父親,真是諷刺啊。
“你說什麼,你敢質疑我?”江父一臉怒氣拍著桌麵。
“我說的不是嗎?就像我和你,我們一樣嗎?”江城提高了嗓音,像繃緊的彈弓,蓄勢待發。
父親早已經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緒,被江城氣的差點急火更新,年輕的女秘書聽到辦公室傳來沉重咳嗽聲,立刻推門進去。
因為情緒太過高亢,江城的脖子根青筋暴露,看到門被打開便閃了出去。
女秘書扶著江父坐到老板椅上,修長的手不停的在他的胸前來回摩擦,江父把頭歪在秘書的胸口,不停的喘息。
“紅菱,你說要兒子有什麼用,白把我氣的半死,我們可不能要孩子。”
紅菱怔住了,臉上露出糾結的神色,江總一直承諾娶她,她又有了江總的孩子,原本還想告訴江總,以便威脅江總快些娶她,這會可怎麼辦好。
如果此刻告訴江總,小孩肯定不保,紅菱想起那個像被強奸一樣淩亂的夜晚,後悔極了。
江總甜言蜜語將她哄上床,承諾離婚娶她,與她生子,還對著她發了毒誓,現在看到這一切都是假的,男人在床上說的話總是不能信的。
江母看到江城一臉怒氣回來,便上前詢問:“小城啊,你父親和你說什麼了?”
江城也不言語,坐到飯桌前便把碗裏的米飯可勁的往嘴裏扒,說了母親擔心不如不說,母親本就是經不住一點事的人。
母親為江城盛了一勺湯,良久,自顧著發起飆來,“老東西要是敢把你怎麼樣,我要了他的命,別看我們娘倆忍氣吞聲的好欺負!”
江城聽到這話簡直不敢相信,一直軟綿綿的母親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於是,他刻意笑了笑,搖了搖腦袋,說沒事。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母親忍氣吞聲這麼久,真的該爆發一下了。
父親在外“為非作歹”,女人數不勝數,而且越來越趨於低齡化,就像江城剛剛看到的那個女秘書,看著也不管十八九歲,一臉的青澀稚嫩,隻是身體發育的比較好,穿在ol的短裙,身材凹凸有致,修長的白腿極其風情。
隨著年齡的增長,江城對父親的厭惡直線上升。
江城有時會想未來的自己,會不會重蹈父親的覆轍,畢竟骨子裏都是父親遺傳的基因。他堅定的相信自己不會是那樣的人。
隻是冥冥之中,命運安排好的一切,誰又能輕易改變,我們都沒有翻雲覆雨的手無力改變注定的結局,那是一場宿命,自你降生之日就已經擺在那裏,隻為與你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