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不錯,這些可能都是存在的,但他自導自演好像不符合正常思維,畢竟現在受傷的是他的妻子,他那個老婆,多數男人都會很在乎的,他未必肯用自己的老婆為代價來演這場苦肉計。這件事現在你我都不要參與,也不要表態,相信你也看到了,杜蓬的後麵有人,並且已經駕臨東滬,至於來的是誰,我現在猜不準,護法法王吧,老二或老四,我不想去查,他不露麵,我就當作不知,裝聾作啞就好,案子自然有人去處理,輪不到我們操心,隻去適當的表示一下關心就行了。”
“一切以世叔馬首是瞻。”南澤恭敬地欠身道。
與此同時,另一場對話在另外一個地點的一個房間內進行,對話的雙方是丹農與夏磊,話題同樣圍繞著廣場刺殺事件。
“妖狐的傷勢怎麼樣了?”丹農眉頭緊蹙,神色凝重,對於自己的手下遭遇如此暗算,這就是在打自己的臉,打神殿騎士團的臉,這是赤裸裸的挑釁,神殿騎士團上下碰上這樣的狀況,從來都隻會用滔天的怒火給予最猛烈的還擊。
“傷勢非常嚴重,有部分內髒嚴重受損,經過醫院連續搶救,暫時保住了性命,目前還在密切觀察,如果度過危險期,醫院方麵還要為她培植替代器官進行移植,才能徹底挽救她的性命,就看她能不能熬過這幾天。”夏磊同樣麵色陰沉,神殿騎士團不管那個層級的騎士,都是榮辱與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雖然當前東滬的局勢並不是由自己主持,但他同樣感到憂心忡忡, “我已經命令杜蓬將他的便衣大隊撒了出去,追查線索,但現場線索的收集都是我的組員在做,相關資料已經全部拿到手了,議會秘書處很配合我們的行動,他們應該從臂章上看出來我們的來頭,更沒人敢多話。”
“這件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百密一疏,我當時就沒有考慮到人員的安全問題,最近杜蓬的個人安保,你要關注一下,別在最後關頭出紕漏,這個人是個人才,機智應變,手段百出,最後那一段苦情戲,能為他招來不少支持率,這樣的人我們要著重培養扶持。”丹農顯然對杜蓬的表現非常滿意,所以才給予這樣高的評語。
犬牙牙齒一酸,但臉上卻不著痕跡,他堂堂功勳騎士,居然要去管一個月華騎士的安保問題,簡直匪夷所思,但這是四爺的命令,他就不得不遵照執行。
“犬牙,你說這件事會是哪方麵的人幹的?”丹農還是問出了一個大致相同的問題。
夏磊眼睛像一口深井,語氣平緩地道:“現在我能確定不是朱彤幹的,但是我將相關證據壓下了,但等四爺的吩咐。按照我的分析,這個事件是第三方籌謀的,應該出於私仇,其實查一查近些年杜蓬得罪的仇家,應該能找到些線索。”
丹農點點頭:“你自己看著辦,有了結果,立即報與我知,競選馬上要開始了,杜蓬我還是要他把注意力放在這個方麵,要確保結果,結果出來我才能放心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