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法開口的。
“天水訟?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名字!這名字也太難理解了!”左徒看著手的這張身份代碼牌上的那張相片嘀咕道。
維托幹巴巴地笑了兩聲:“嗬嗬,聽胡醫生說,此人的父親是個卦師,擅長六爻占卜,精通周易,個天水訟還沒出世,他的父親就給腹中的兒子算了一卦,結果得出了和天水訟這樣的一個卦象,六十四卦中卦象第六,訟卦,天水訟,乾上坎下,大象:乾天升於上,坎水降於下,相背而行而起訟。 運勢:事與願違,凡事不順,小人加害,宜防陷阱;疾病:病情嚴重,為腰、血液、泌尿係統、頭部疾患,這個卦象為中下簽, 說這個孩子天生軟弱多病,從小就由大人帶著,成天光顧醫院,自小孤僻自閉,得過憂鬱症,在這醫院生活了很長時間,臉上的傷痕是精神病發作的時候拿剪刀劃得,年前死於痼疾,家人不知所蹤,已經聯係不上了。”
“是個不該來此人世間一遭的人,生即多餘,死又何辜,隻不過遭上天所棄,罷了,我代你活在這扭曲的人世間吧!其實有時死並非不是一件好事,而活著也並非不是一件壞事,像我現在,我就希望活下去,哪怕是苟延殘喘,螻蟻偷生,隻要這口氣在,總能做成一些自己還沒做完的事情。”
說話間,突然左徒的手一動,伸手在床頭櫃上的托盤裏撈了一把,隨即揚起了手,維托這時才發現,他的手中多了一把剪刀,那是胡圖給他剪開身上紗布綁帶用的,放在手術托盤裏,隨時要用的,這時被左徒拿在手中。
隻見他的手快如閃電,在臉上連續劃了兩刀,霎時間,鮮血順著麵頰滴滴答答地流了下來,像兩條奔流的小溪。
維托一下驚呆了,他伸手一把去抓左徒的手臂,等抓住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你幹什麼?”維托激怒地嘶吼道。
左徒嘿嘿兩聲怪笑,那笑聲是那麼的慘烈,是那麼不羈,帶著十分的怨恨,口中卻是淡淡地道:“這才是‘天水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