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那麼多了,現在左徒是希曼被刺案的關鍵的關鍵,他即是專案組調查員,又是案件的被害者,他完全能成為這個案件的最主要的證人,所以無論如何,我們都要救他,我相信左徒有他的自辨能力,能分得清是非黑白,善惡曲直,如果真如你所說的,出現那樣的情況,就當我眼拙,識人不明,活該倒黴。”維托的態度很堅決。
話說到份上,楊錚已經不能再說什麼了,除非他和維托分道揚鑣,否則,這個忙,他必須幫,維托有些急眼了。
已經沒有時間去處理槍手的屍體了,他們將屍體放到一個土坑裏,用一些樹枝野草掩蓋了一下,然後維托小心的背起左徒,楊錚小心地用綁帶將左徒綁在維托的背上,然後楊錚先上,到上麵洞口旁邊等候,維托隨後背著左徒上去,兩人合力將左徒帶進通道之中,隨後楊錚立即聯係了小七,他在電話中沒有提及名字,沒有告訴他其它的任何信息,隻說一個朋友受傷了,需要隱秘治療,叫他幫忙聯係那個神秘的醫生,小七到是二話不說,滿口答應。
等到兩人第二次重回地麵時,天邊已經微微發白了,路麵的街道上也不時傳來人的腳步聲,這是市政管理人員和保潔員們在街道上幹活了。兩人小心的躲開這些區域,在一個無人的角落裏從地下堰井中升出地麵。又等了一會,小七開著車子趕來了。
等三人將左徒放進車子的後座上,楊錚長舒了一口氣,現在才稍微安穩一些,畢竟兩個人帶著個傷勢如此沉重的人站在都市的街頭,想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都難,畢竟天快要放明,人們馬上要開始上班或是幹活了,隻要有人看到這三人在一起的樣子,不出幾分鍾,馬上就會有巡警或騎警趕來盤查,了解情況,到時候,那才是叫自找麻煩。
“胡圖醫生已經聯係好了,他聽說是我朋友就沒有再問,說在院裏等我,叫我們在醫院門口報他的名字,說是他收治的病人就行了。”小七將自己這邊聯係的結果告訴楊錚二人,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樣。
“動身吧,直奔第十九城邦醫院,把病人交給這個糊塗醫生後,維托就可以先去上班,晚上再來看他。”楊錚替維托安排好了。
可是維托突然一呆,眼睛發癡地看著楊錚,嘴裏問道:“你剛才說什麼?第十九城邦醫院?第十九城邦醫院不是精神病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