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錚聽得聚精會神,他覺得維托的推理存在很大的可能性,就仿佛是既定的事實在他們麵前提前預演一樣。他點了點頭道:“那你的意思是讓我和我父親就這麼去做?”
“不,我的意思不是讓你父親去求他放人,而是去找他談判,以一種平等的姿態坐下來,麵對麵的談合作,這樣的話杜蓬會更賣你們的賬,你大哥也會平安無事的,等到你們聯手度過這次難關過後,大家誰也不欠誰的,你們隨時都能拆夥,一拍兩散,然後重新整合,尋找自己的政治盟友,進行下一次的合作。”
原本楊錚對父親要去求杜蓬放人心中就心存障礙,現在不用父親去求他,而是以平等的姿態麵對麵談判,當然更加讓人能接受,心下歡喜,已經是肯了。
“那我這就回家,和我父親說,要他按照你的意思去做。”
“不用,不要提及我,你就說是你打聽來的消息,現在杜蓬處境艱難,正在尋找政治盟友,你父親明天此去,一定會受到他的熱情接待,叫你父親泰然處之,不要感到太驚訝了。”
“好,這樣最好。雖然暫時要受些委屈,但是畢竟能將大哥救出困境,就值得了,我這就回去和我父親說,明天如果你在旁邊,就幫著說些好話,促成此事。”
“當然,原本就是我的主意,我肯定要想辦法促成此事,另外你還幫忙叫你手下的人查找一下圖片上的人,”說著伸手塞到楊錚手中一張紙,接著道:“畫像上的人就是今天射殺希曼的槍手,是我親眼所見,複述後的複原畫,現在已經確定畫像上的人依然還在第九區,沒有離開,你派手下人查找此人,一旦找到了,就能順藤摸瓜,找出整個事件背後的元凶,這非常非常重要。”維托鄭重其事地道。
“好,我立即安排,秘密查找,一旦找到,立即通知你。”維托幫了自己這樣一個大忙,楊錚心存感激,也想著把這件事辦好,算是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