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托懊惱之極,自己真是得意忘形了,覺得能看破別人心思,判斷出了可能出現的結果,然後就在人前顯擺,結果一下撞到了不該撞到的人身上。
“維托1000,局長喊你,他們在會議室。”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魯伯特伸頭喊了一聲。“好的,我這就過去。”維托慌亂的應了一聲,走了出來。魯伯特疑惑的看著他問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嗎?”“沒有,沒事。”維托從他的身邊擦肩而過,魯伯特衝著維托的背影瞪視了一眼,撇了撇嘴:“走狗屎運的家夥。”
等維托再一次當著這些人的麵將當時與槍手遭遇的情景複述一遍之後,杜蓬陰沉著臉道:“這就是維托1000,上次你們已經聽到過他的名字了,在卡西那裏,這次又是他,因為他看到了槍手的模樣,老九叫刑偵素描專家史密斯複原了槍手的畫像,而維托1000說畫的非常像,可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看到哪怕是一點點的進展,我想知道問題到底出在哪裏!”杜蓬壓著火冷冷地看著全場問道,一邊還擺了下頭,示意維托坐下來。維托不敢啃聲,默默地走到角落裏,低下頭聆聽別人發言。
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老大心中不快, 畢竟現在疑犯還沒有抓到,那他身上的嫌疑就無法徹底洗清,知道內情的人倒是不必在意,但就怕那些不知情的市民瞎猜疑,弄出這樣那樣的流言蜚語,損害他的聲望;再者他還是東滬城邦最高治安官,在他的治下出了這樣駭人聽聞的大案,就算下麵的公民們不說什麼,邦議會的詰問、社會輿論的壓力、政敵們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大好機會,趁機向他發難,而最頭痛的則是中心城邦元老院也一定會責令他限期破案,如果因為此事影響了自己在那幫老家夥心目中的形象,那麼後果將很嚴重,甚至就此葬送了自己的政治生命,所以他是急迫地想抓住真凶的。
“哎咳,”有人清了一下嗓子,以引起眾人的注意,眾人轉目看去,是巡防大隊大隊長杜坎,他是杜蓬的房下弟兄,在以杜蓬為代表的政治團隊中,他是唯一與杜蓬有著血緣關係的人,也是最堅定的擁杜派。
“下午,我接到消息之後,立即派巡警封鎖了第九區和周邊的幾個區,隨即對出入這些區的所有人進行了身份核查,老九之後又將各動車站、機場、海關碼頭全部列入核查範圍,我就將所有的巡警都派遣上崗,每人手中都拿著這張複原畫,對街道上所有的人群都進行了比對,核查的不能說不嚴密,還是沒有任何結果,我不是不相信維托1000的指認複述的能力,也不是懷疑史密斯的妙筆生花,我是懷疑,是不是還有什麼秘密渠道進出東滬,或者說槍手躲進了我們城邦某位合法居民的家裏,或者在那個偏僻的角落,等待局勢穩定之後再行畢竟我們的城邦那麼大,不是風雨不透的銅牆鐵壁合為的孤島,所以我認為槍手要麼躲起來了,要麼就是通過其它途徑已經離開了。”
在座的多數人都不覺點頭讚同,因為經過一下午的全城搜捕,到現在毫無進展,他們隻能這麼去預測判斷,最後得出一個無可奈何地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