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對方設置這樣的帑陣,把你都認識的證據都留在這裏,他難道沒想過對方有可能逃脫嗎!一旦對方逃脫,這些罪行不就都暴露了嗎!再說,這樣的十茲帑的製作技藝並不複雜,隻是騎士團有裝備,其它的組織或人也可以裝備。”
“那你的意思是說這還不能證明是杜蓬實施的陰謀!”“對,或許是杜蓬,但還需要更多的證據。”維托略有所思地點點頭。
天水訟的態度讓維托在心裏很是欽佩,認真的人在探究問題的時候都很固執,但卻是一種難得的優點。
“我們上去看看。”天水訟壓低聲音,伸手向上指了指。維托將電筒貼在地板的底部,電筒的光線與地板是平行的,避免燈光透過地板的縫隙鑽到上層的地麵,如果上麵有人就會被發現。按鈕就安裝在地板的底部,但是他沒有立即去摁,這就算是接受了剛才的教訓,仔細地觀察了一遍,確認沒有危險,他才按動了按鈕,厚重的地板無聲無息的打開,就在此時,維托再次聽到了“嗖嗖嗖”的勁風聲,他暗叫不好,腳下猛然使勁,整個人就向後倒著退去,疾如流星,“噗噗噗,”又是金石撞擊之聲。
天水訟扶住維托,焦急地問道:“沒事吧?”“沒事!”維托暗叫僥幸,心道:這要是原先,自己一條命早就送掉了,看來無間島還是去對了,這些殺手真陰險,他們居然在希曼的休息室又設置了埋伏,難道他們不怕被議會安保處察覺嗎!
等了一會,再沒有了動靜,兩人小心翼翼地爬上去,站在了希曼休息室的中間,電筒的燈光照射下,兩人看得清楚,又是三把十茲帑,方向對準地洞口,帑機連著機關,下麵的人點動按鈕,洞口張開,帑箭擊發,可碰到一個六識超人的維托,聽到了帑機弦音,身法再快,便連續躲過兩次連環殺局。
天水訟再躡手躡腳地走到套間的門旁邊,耳朵貼著門聽外麵的動靜,沒有聲音,他伸手去開門,發現門是在裏麵被反鎖了。打開套間門,走到外間,檢查外間的大門,大門卻是能夠打開的。
兩人決定先返回地麵,但要擦掉自己踩下的足跡,在這個過程中,天水訟指著地上的一處成弧狀的痕跡低聲道:“你看,”維托低頭看去,立即道:“是擦拭的痕跡。”天水訟笑著道:“這是沒擦幹淨的結果。”
兩人退回到地下室,再沒有發現其它的痕跡。天水訟思忖著道:“刺殺事件已經過去了那麼久,快三個月了,難道殺手布置的這連環殺局就一直保持著?三個月的時間就沒有那怕是保潔員進希曼的這個休息室?外麵的大門一直都處於沒鎖伸手可推的狀態,但是裏間卻被人反鎖,這樣的布置不是很容易被人察覺出異常嗎?”
維托點頭道:“隻要有人推門,就一定能察覺有古怪,這樣不就暴露了休息間有通道嗎!那些弩機設置了三個月,就是想等我們來,難道他們知道我們會來?”“不,他們不是知道,而是靠察覺,一定是他們察覺到有人在調查他們,從而布置殺局,而能讓人三個月不進這間辦公室,是有人故意把它擱置棄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