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噪,哪冒出來的蠢貨,長官們說話,有你插嘴的份,羅裏羅嗦,還不滾開。”
眾人定睛觀看,隻見管離手中拿著一隻空水杯,卻正是裝咖啡的那隻,隻是裏麵已經沒有咖啡了,全部潑在碧麗絲的臉上身上,再看碧麗絲的臉上,妝容也花了,有如舞台劇的醜角,衣裳也濕了,水漬順著衣服往下滴,嘴驚恐般的張著,全然呆住了,不知所措。
在她內心以為,杜蓬升遷議長,已經是這個城邦的最高行政長官,自己是杜蓬的綜合秘書,至於背後的那些人們議論的關係,她相信管離也會有聽到,自己今天費勁心思,就是想名分上雖然自己無可奈何,但風頭上一定要壓她一頭,讓那隻狐狸知道,到底誰才更受寵,並且當著杜蓬的麵,挑釁一下,她也必然無可奈何,打落的牙齒隻有往肚裏咽,不會有什麼過激的行為。可現在管離劈頭蓋臉地澆了她一身咖啡,根本連一丁點的情麵都沒給,把她精心準備了一上午的安排全都毀掉了。
她氣得尖叫起來,那聲音足以穿透一切隔音牆,震得人肝疼,然後作勢就要往管離身前撲,維托一見不好,將管離往後一拽,然後整個人就擋在了管離的身前。如果換在從前,他一定不會做這樣的舉動,因為管離自己完全會處理,輪不到他出手。
瘋狂的女人一下子撲倒了維托的身上,伸出雙手憑空亂抓,維托輕鬆地將兩隻手都抓住,然後任憑她在自己控製下掙紮。碧麗絲無力掙脫,隻好放棄,裝作可憐狀哭出聲來,沒想到耳邊再次響起“滾出去”的一聲爆嚇,這是杜蓬發出的聲音。她嚇得身子一哆嗦,趕緊抓起掉在地上的托盤,畏畏縮縮地退出議長辦公室。
“杜長官,手下人好威風啊!就這麼一個潑婦都敢欺負我身體受傷,對我揮拳相向,簡直是狂妄的沒邊了,你可看見了,如果不是維托1000,我說不定就被她傷了,你說,我身邊還不該留個他這樣的人嗎!”管離鳳目圓睜,怒火衝天,言語再不留情。
好好的談話被女人攪亂了,杜蓬心裏一股怒氣,這個蠢婦幸好沒傷到管離,如果她給管離來一下子,不管傷的如果,自己肯定會受到嚴厲地訓斥,甚至降級。因為不論如何,她還是騎士團月魄黑袍騎士,等級高於自己,且在騎士團內有很多石榴裙下的追隨者或關係密切的死黨,自己目前還是沒有辦法與之抗衡,隻不過自己因為占著控製了東滬城邦最高行政長官這個頭銜,目前風頭上盛過她而已,如果比資曆比人際關係,自己還是遠遠不如的。自己想做的不過就是其在東滬這塊地盤上,少一些和自己抗衡的掣肘。其實對於像維托這樣沒有根基沒有靠山的合成人,在自己的威逼利誘之下,應該束手就範。可現在被那個蠢婦一鬧,倒是讓管離抓住了由頭,自己已經沒法在推脫了,算了吧!
“是,夫人,這事就這麼定了,另外車子我已經調撥了一台新的,你看還有什麼需要的,我這就一並給你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