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再次毫無表情的冷漠衝入,帶著薛三揪出去,薛三手腳撓抓,打死也不走,無奈,卻根本不是老兵們的對手,被攔腰抱起來扔了出去。
陳凡在室內來回徘徊,不行,剛剛聽說丞相之子和王山比試,打成了平局,自己是丞相之子的人,卻讓他掉了麵子,等比試結束,一定活不成,剛才那家夥狠戾的眼神已經看到了,一定要現在逃走才行。
想到這裏,陳凡就想跑,可是,薛三不在跟前被帶走了,西門寒受了重傷,陳凡忍不住跪在地上祈禱:“老天啊,我爹娘死了我都沒祈禱過什麼,請你這次一定要幫我,讓我和兩個弟兄活下去。”
祈禱真的被老天聽到了,反正陳凡是這樣認為的,當他扛著西門寒捂住他尖叫的嘴跑出來之際,一頭撞上了剛剛下馬歸來的一人,正是將軍的隨從,薑立。
看到薑立,陳凡都幾乎暈厥:“大哥,快救救我們。”
事情用峰回路轉來形容,薑立在大將軍麵前是個高手,一隻追隨多年,在少將軍麵前也說話頂用,過去和王山說了,王山滿不在乎的看看薑立:“掃興,好了好了,換個好了,剛才不是有個被叫陳凡的用匕首割傷的老兵嗎?扔鐵籠子裏頭喂給石龍獸。”
老兵慘叫著伸手嚎啕,卻被一群早就憤恨他的新兵手腳並用扔進了鐵籠中,陳凡過去幫忙,還狠狠地踹了那老兵一腳,臨了,將扔給他的匕首從籠子裏抽回。
老兵嘴裏罵著嚎叫著,被石龍獸幾下撕爛,開始大吃。
陳凡三個,則是被薑立帶走,抹上最好的刀傷藥,西門寒臉上血色恢複一些,嗚嗚的哭起來,剛剛從驚嚇中恢複。
薑立搖頭:“你們已經得罪了丞相之子和王山,估計很難在軍營中活命,如果想去別的軍營,我可以介紹你們過去,如果有別的打算,我就趁黑夜送你們出去。”
從軍之路坎坷異常,這是陳凡想不到的,同樣,他想不到給父母複仇的辦法毛豔霞,活命才是大道理。
點點頭,陳凡說:“我們三兄弟情同手足,活命才是咽下最要緊的,請建軍送我們出去吧。”
薑立歎口氣,世道如此民不聊生,就連軍中也是不正之風縈繞,哎……既然如此,就送三人離開好了。
趁著夜黑,薑立帶著三人,騎馬從後麵營門出去,看守後門的禁軍,與薑立平時有些交情,看到後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揮揮手讓手下人打開了營門,放四個人出去。
兩匹快馬接連跑出,一個時辰後已經跑出百裏,在山坳隱秘處,薑立停下馬匹勒住韁繩,將西門寒幫忙扶下來,再次給上了一些紅傷藥,將剩餘的藥粉和水袋等都留下,囑咐陳凡:“這裏的傷藥夠用了,別觸碰傷口,明早就會結痂,你們今後要小心一些,不要被捉了壯丁。”
起身離開之前,薑立接受了陳凡和薛三的三鞠躬,隨後勒住韁繩一衝而出。
的確是累極了,三個人躺在石洞中,不知不覺睡去,期間,陳凡還擔心西門寒的傷勢,起來過一次,看看對方傷口漸漸結痂愈合,睡得很是安穩,放下心來安心睡去。
淩晨時分,石洞中起了變化,當太陽的第一絲光線射來後,石洞裏麵霧氣騰繞,竟然變換了一絲風景,三個睡去的少年並沒有發現,他們竟然被莫名的力量挪移到了另一個世界。
一處類似的石洞中,腳下地麵猛然多了三個人,一位綠裙少女輕微驚訝,隨即眉頭釋然:“平行空間竟然卷來了好幾個人,還不知道三人心性好壞,也罷,試試他們吧。”
日後也許會成為朋友,既然如此,必然要看看對方的品行,不能再關鍵的時候,被所謂的好友背後捅刀子,女孩嘴角微笑,身體消失在霧氣中。
生物鍾到點了,陳凡第一個睜開,證明平時他比薛三要起得早,不過,入眼的一刹當時就竄了起來,薑立留下的一柄刀抓在手裏。
麵前,已經不再是石洞,倒像是一處山穀內,霧氣皚皚花香撲鼻,他使勁揉揉眼睛後再看,還是霧氣皚皚……
“有人嗎?”
陳凡連著交了兩聲,始終沒有人回答,最後,地上睡熟的薛三也被他吵醒,睜開眼睛看向陳凡:“鬼叫什麼,好不容易不參軍了睡個飽,你又……這是哪裏?”
他這樣一問,隨即晃動身邊的西門寒,三人一體,要富貴一起富貴,要死一起死,就算要逃命,西門寒也絕對不會被兩人留下各自逃生。
西門寒傷口一疼醒了過來,看看周圍,還以為自己又疼的昏迷了,“陳凡,幫我看看身前是什麼?”
西門寒搶先說道:“鮮花,樹木,山穀,猴子,你我三人,還有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