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旅館,我心裏想著的全是那個美男是不是被蛇吃了的事情,還有就是旅店老板說他根本沒見過我所描述的那個男人來過,我心裏,就更疑惑了……
走著走著,我不小心撞到一個人身上,我連忙說對不起,抬起頭,是一個道士模樣的男子,他手裏還抬著一個算命的牌子。
說完對不起,我就離開的那個道士,我總感覺,那個道士看我的眼神有點怪怪的,怪在哪裏,我也說不上來,隻能說是一種感覺。
回到醫院,米朵在病房照顧周陽天,看到我回去,米朵連忙問我事情怎麼樣,那條蛇答不答應救周陽天。
我有些沮喪的搖搖頭,別說答應,我這次,連見都見不到它,雖然吧,我一點也不情願看到那條蛇。
米朵說怎麼回事,我去了一個晚上,莫非是不給那蛇甜頭?
她這話說得我臉紅,她那甜頭的意思我是懂的,這次不是我不給它,隻是這甜頭被一個妖孽美男搶先嚐了,但這話,我又沒好意思跟米朵說,就算說了她也未必會信,隻能告訴她那條蛇不答應救周陽天。
“看來它還真不是一般小氣,不過說來也是,誰會願意去救一個情敵呢你說是不是,遇到這麼在乎你的男人你應該珍惜,哦不,是遇到這麼在乎你的蛇你應該珍惜的小雪。”
米朵一臉羨慕道,她這話怎麼說得我這麼不愛聽,什麼叫我應該珍惜那條蛇,她這麼說我怎麼感覺她是在幫那條蛇說話。
珍惜誰不好,我珍惜一條蛇。
我白了米朵一眼,說姐,你這麼羨慕改天我也給你找條蛇做老公好了,
我被誰在乎也不情願被一條蛇在乎好不好,光想想都好想哭。
“算了算了,你姐我隻喜歡男人,除非,給我來條美男蛇。”
米朵花枝亂顫的說著,扭動腰肢,跟一條美人蛇一樣,無視我的生氣。
對她我真是無語了,這才剛看上周陽天,這會又打著美男蛇的主意,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吃著碗裏的看了鍋裏的,說的就是她這種。
我說得了姐,說正事,周陽天他怎樣了。
我嘴上詢問著米朵周陽天的傷勢,挪步到床邊。
周陽天注射著血清任然處在昏迷當中,一條胳膊又黑又紫,他現在的情況看起來很讓人擔心。
米朵說還不是那個樣唄,不死不活的,醫生也說沒辦法,她說看來她這次又要失戀了。
看周陽天這個樣子,我心裏也不好受,畢竟,他被蛇咬傷,都是因為我。
我說姐怎麼辦,我們總不能見死不救,眼睜睜的看著周陽天死去。
我被蛇禍害了也就算了,但是我不想周陽天也因為我受到這樣的牽連。
米朵看了一眼床上的周陽天,無奈的歎了口氣。
“你們這個朋友的病,我倒是可以治。”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音響起,我和米朵同時抬起頭,就看到一個道士走進病房,看到這個道士,我心裏多少有些吃驚,因為這個道士正是我白天不小心撞到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