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Chet直接離開,錢曉本來還想在這裏蹭一頓午飯的,現在也是等了一眼寧采兒,就太不追著對方出去了,看得夏婉茹一挑眉,阿諛地對著寧采兒說道“手段不錯啊,就是你心思太正了,所謂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要不要我傳授一點經驗給你。”
本來心情還有些沉重,聽著夏婉茹的話寧采兒此時卻一點也哭不出來了,隻能扶著她做到一邊的椅子上休息,認真地對她說道“我可和你不一樣,我對男人沒有多少欲望,對性福也沒什麼最求,有和沒有也無所謂,所以隻要我愛著他,他愛著我就可以,一個歐陽絕對我來說真的足夠了。”
“嘖嘖嘖,那就可惜了,這世界上好樣貌好身材的男人可是多了去了,為了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你可得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以後看著外麵茁壯成長的大樹可別眼饞啊。”掃了一眼寧采兒前凸後翹的好身材,夏婉茹就為她的人生操起了心,要知道守身如玉這個詞,從來就和她自己沒關係,所以導致她覺得每一個女人都值得更多人的愛。
被夏婉茹這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樣子給說得一愣,寧采兒都有些好奇這到底還是不是以前那個端莊賢淑的夏夫人,還是不是那個非要讓自己賢良淑德的夏母親,尤其她還是歐陽絕的母親啊,怎麼現在竟搗鼓自家兒媳婦去發現新世界呢!
忍不住對著夏婉茹操心自己性福的眼神一囧,寧采兒哭笑不得地說道“你還是不是歐陽絕的母親了!”
聞言冷哼了一聲,夏婉茹拉著寧采兒的手往自己身邊一坐,語重心長地說道“其實男人啊都是一個德行,賤得慌,你要是太寵著他,他就給你蹬鼻子上臉,你要是不理他,他又舔著臉地往你身邊蹭。你看看之前絕可有那麼在意你,現在你一決定離開,他不就上趕著討好你又追過來了,所以說男人啊都是賤骨頭,打一棒子還能汪汪叫。”
“你這也太極端了吧,好歹絕還是你的兒子。”囧囧有神地說道,寧采兒看著夏婉茹那如有神助的眼神就忍不住撇開頭去,她雖然是個新時代的女性,但到底對婚姻還保留著傳統的思想,就是忠誠,你可以不忠於我,但我不會不忠於我們的婚姻,你可以去外麵找人,打我也有權利離婚。
這就是寧采兒想法,她會選擇婚姻是因為她覺得自己愛著歐陽絕,想和他組建一個家庭,而不是因為戀愛的刺激或是生理上的需求,本來女人對這方麵地欲望就不夠強烈,所以寧采兒從沒有那種約炮的想法,但她也不反感畢竟人也是動物。
看出來寧采兒不讚同的眼神,夏婉茹很是痛心,但畢竟對方也是一個成年人,有自己的三觀,所以她也不強求,隻拉著她的手繼續說道“兒子也是男人,是男人就不能免俗,所以你日後可千萬別慣著他,能讓他站著就別讓他坐著,能打一頓解決的事情,就別好好說話,反正小虐怡情,生活還是需要一些調劑品的。”
“對了,雖然我讚成你出去玩,但你可得吧絕看好了,這男人一旦有了第一次,那就是偷腥的貓,關都關不住的。”嚴肅地說道,夏婉茹這方麵還是很有經驗的,畢竟她的丈夫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所以她還是有些發言權的。
寧采兒被這話說的不知道怎麼回答是好,好像夏婉茹不是歐陽絕的媽,而是自己地媽媽一樣,這囉嗦的話說起來真是沒完沒了。而早就在錢曉他們進來的時候就被吵醒了,劉三好聽著夏婉茹在耳邊嘰嘰呱呱地說著,更是心煩意亂。
猛的坐起來,倆三好直接站起來往口不能停地夏婉茹麵前一杵,直接不留一絲情麵地冷聲說道“采兒的婚禮是她自己的事情,該怎麼做她自己明白,你這個老媽子就回你自個兒的地方待著去,想偷漢子自己去偷,別帶著我家采兒一起,恬不知恥。”
“你,牙尖嘴利,我不和你一般見識。”對著劉三好那雙比西伯利亞的寒流還要冷庫的眼神,夏婉茹一時之間非不清對方實力,隻能暫時先憋著自己的話,然後轉而看著身邊為難卻沒有說話的寧采兒,就知道這是她的好朋友,也不想她為難直接說道“采兒啊,我有事就先回去了,對了,告訴絕,說我先回家了,你們兩個好好過二人世界,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著她還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幹杵著不動的劉三好,這女的長相太過傾國傾城,讓曾經的大美人夏婉茹都有些自愧不如,然後在寧采兒扶著將她送出門的時候,忍不住拉著寧采兒小聲告誡道“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你那個朋友,長得實在標致,你以後可要看緊了,不然容易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