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看兩相厭,錢曉和Chet眼神對上的瞬間立刻別開了自己的腦袋,寧采兒對此隻表示自己啥也沒看見地聳聳肩,不過這兩個家夥看起來認識啊,而且說不定有什麼隱藏的秘密,不是說豪門的隱私都比較多嗎!
想到這寧采兒眼神一亮,不會她想的那樣吧,看著兩人你不看我我不看你的傲嬌樣子,寧采兒覺得自己的猜測十有八九是正確的,隻是Chet不才說喜歡自己嗎,怎麼又會出現錢曉這樣的爛桃花,沒錯,在寧采兒眼裏錢曉就是爛桃花,完全沒有Chet這樣人見人愛。
隻能說當時Chet因為她和錢曉發生衝突的時候,寧采兒並不在場,不然也不會發生這樣的烏龍。導致當事人的兩個家夥被她看得渾身發寒,去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好在錢曉這個人一向不幹淨,最清楚豪門之間的齷齪,立刻就出聲打斷了寧采兒的腦補大劇,義正言辭地說道“我們是兄弟之間的純潔友誼,你不要想那些髒了吧唧的東西。”
“我想什麼了,不就是想你們這樣這樣那樣那樣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淡淡說道,寧采兒見錢曉好像被踩到尾巴一樣,立刻伸手暫時安撫住對方的情緒,繼續說道“我就是以為你們家之間是不是什麼世仇,沒有其他的想法。”
見錢曉不信地望著自己,而Chet還一臉懵懂,不明白地看看錢曉又看看自己,寧采兒瞬間良心隱隱作痛,覺得自己真是太不應該了,就以Chet這種一張白紙的性格估計什麼都不懂呢,便直接道歉著說道“好了,是我錯了還不行嗎,是我想多了。”
“采采想什麼了?能不能告訴我一下啊。”好奇地問道,Chet期待地望著寧采兒,他不希望自己被排除在談話之外,那樣顯得他有些多餘,讓他覺得很不開心。
“你不用知道,又不是什麼好東西。”鬧僵之後第一次接Chet的話,錢曉還有別扭,不過看著對方也沒有拒絕,而是看著自己好像再等著自己答案一下,錢曉立刻腦袋一熱就繼續說道“寧采兒太汙了,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這小子說的沒錯,你還是不知道的好。”淡淡說道,寧采兒也不希望一個純潔幹淨的小天使,就在自己的帶領下變得汙起來,所以她也沒說什麼,但看著Chet好奇的樣子,寧采兒必須盡快換個話題,恰巧此時夏婉茹洗好臉重新畫上精致地妝容回來。
看著夏婉茹即便上了妝依舊掩不住浮腫的臉頰,寧采兒微微皺起眉頭,然後拉著她直接繞開林靈重新走向化妝師,一邊走一邊說道“這個時候就不要再化妝了,一個女人最自信強大的時候,就是毫不畏懼的時候,你若是掩飾反而落了下乘。”
聞言掃了一眼寧采兒左臉頰微微的紅顏,夏婉茹忍不住伸手碰了一下,看到她臉頰上的肌肉下意識地顫抖了一下,夏婉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是不是很疼。”
“沒什麼,比起你,我的根本不是什麼大事。”淡淡說道,寧采兒看著她臉頰上遮掩不住的浮腫有些心疼,伸手想碰一下但最終還是怕弄到她傷口而收回來了“化妝的時候很疼吧,其實不需要,因為你本就天生麗質,時間對你似乎格外眷顧,一點都沒有歲月的痕跡。”
雖然上妝的時候卻是很疼,但是對上寧采兒那雙波光粼粼的桃花眼,裏麵的柔情似水看得她自己心神一顫,忍不住盯著臉頰的疼痛扯了一下嘴角,笑著說道“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會說話呢,一雙眼睛也像是開了掛一樣,看的人心心生愛慕。”
“能被自己崇拜的人喜歡,是我的榮幸。”笑著說道,寧采兒領著夏婉茹走進衛生間,將自己慣用的卸妝水拿出來,在夏婉茹的視線內晃了一下說道“這東西看起來很廉價,但其實一點都不便宜,最重要的是它能像洗麵奶一樣,洗一洗就洗掉臉上所有的妝,包括眼妝,很神奇地。”
說著寧采兒將卸妝水放到夏婉茹手中,等對方洗完了臉之後,看著她紅腫的臉頰又拿出自己珍藏的藥膏,小心翼翼地替夏婉茹抹上,因為藥膏是透明的白色,所以抹在臉上稍稍抹勻之後就看不見了,而且這藥膏帶著一點淡淡的香味,很清淡,問起來非常好聞。
感覺到臉頰上藥膏冰涼涼的感覺,因為紅腫而起來的癢意都漸漸消退了,驚奇地用眼角掃了一眼鏡子裏的自己,就像是摸著普通的水乳一樣,抹在臉上完全沒有什麼難看的顏色,而且鼻尖淡淡的香味非常好聞,夏婉茹忍不住問道“這要藥膏你是在哪裏買的,感覺很不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