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狠狠地掃了一眼寧采兒的背影,錢曉也要上橋麵去拿自己的外套,裏麵有他最重要的手機,隻是他一點都不想在這種敵強我弱的情況下,再和寧采兒來次麵對麵的機會,所以他隻能放慢自己的步子,等寧采兒走了再過去,隻是這冬日的大橋實在冷得刺骨,讓他不停地蹦蹦跳跳依舊無法減緩一點點。
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記恨上了,寧采兒光著腳走上橋麵,同樣感受著橋麵的冰冷,以及不斷地刺激著她頭腦的呼呼北風,加快速度找到自己的鞋子衣服,寧采兒第一時間就穿上了把自己裹得緊緊的。
拿出大衣裏的手機打了個電話給歐陽絕,告訴他自己現在就回酒店去,然後隨手招了一輛出租車就走了,以至於她完全沒有看見身後惡狠狠地盯著她,直到她離開都沒有收回視線的錢曉。
同樣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裹緊了,錢曉拿出手機就給自己的狐朋狗友打了個電話。
“喂,我今天看家老爺子們說得寧采兒了,她果然來了,看來是想參加秦家的晚宴和我們幾家攀上交情呢!真是不自量力的家夥,野雞也想飛上枝頭做鳳凰,開什麼玩笑,今晚秦家的晚宴你們全部都給我到齊了,到時候我倒要看看她一個人,怎麼跟我們哥幾個鬥,我一定要讓他跪下叫爸爸!”
“行了,別給我廢話,今天晚上誰要是沒來,以後兄弟沒得做,到時候別說我不給你們情麵!”直接掛斷了電話,錢曉現在可沒什麼好心情和他們輸歐哈,這個時候不幫他忙隻想泡吧泡妹子的,以後統統列入黑名單,再也不回來往。
幾個還在玩鬧的兄弟間錢曉來真的,就是再不想去這次宴會,那也得硬著頭皮上,誰叫他們是兄弟呢。
在寒風中哆嗦了幾下,錢曉立刻打電話給自己秘書讓他來接自己,然後便直接去了一些高檔會所,給自己換一身行頭,畢竟他一會還是要參加宴會的,總不能頂著一頭的粉毛過去吧,雖然他覺得很酷很時尚,但他還不想被老爺子亂棍打死。
錢曉的事情寧采兒一無所知,她也不知道自己無形中樹了一麵大旗,給自己在秦家的宴會招惹到了不少麻煩,現在她剛回酒店還沒來得及和歐陽絕打聲招呼說句話,就直奔浴室放熱水開始洗個全身的熱水澡。
看著在自己麵前直愣愣關上的門,歐陽絕討了沒趣地摸了摸鼻子,轉身看著被自己平鋪在床上的晚禮服笑了笑,采兒一定會喜歡的。這般想著歐陽絕的表情便柔軟了下來,一張俊臉生生撐起來什麼叫美顏盛世。
眼神一掃,看著地板上滴滴答答的水漬,歐陽絕微微皺起眉頭,順著浴室門口的水往前走,直到門口的地方才消失,打開門往外看了幾眼,外麵也是幾滴幾滴的小水珠,他的眉頭鎖得便更緊了,他不過才離開沒一會而,怎麼采兒就又出事了。
“喂,把今天采兒去的地方給我查一遍,我要知道她今天都做了什麼!”
寧采兒洗好澡穿著浴袍出來的時候,麵對的就是坐在一邊看著手裏文件的歐陽絕,冷冰冰的一張臉她還真是好久沒見過了,甚至在緊張之餘有著小小的激動,不過她還是很懂分寸的“怎麼啦,臭著一張臉,是有什麼事情不開心嗎,先說好再不開心都別對著我發,我現在很著急,可沒有時間哄你!”
說著寧采兒視線一轉,就看見了放在床鋪上的晚禮服,說是晚禮服其實不如說是改良過後的旗袍,不僅能夠便會出女性身體的柔美,且淡雅的木蘭白色繡上香檳色的刺繡,看起來格外漂亮吸引人,讓寧采兒這個設計師都忍不住想立刻穿上它試一試。
輕手輕腳地拿起旗袍,寧采兒打算現在就去試一試,隻是一轉身就被歐陽絕給擋住了,看著他緊縮的眉頭,伸手去幫他撫平“怎麼啦,我惹你生氣了嗎,你不說話我可就當你在開玩笑咯!”
拉下寧采兒的手緊緊握在手心,歐陽絕看著她,眼神尤其的認真“寧采兒,你要我說什麼才能明白才能重視,工作很重要可你的性命更重要,別總是拿你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好不好!”
“你知道啦?”抿著嘴唇有些小心翼翼地,寧采兒看著歐陽絕緊緊鎖在一起,怎麼都扶不平的眉頭,主動抱住他精壯的腰在他胸口蹭了蹭“別生氣嘛,我今天那也是迫不得已的啊,要知道那可是我這兩天唯一拉成功的單子,那可都是我的心血呢,再說了我不也沒什麼事情嗎,你別擔心啦!”
回抱住寧采兒深深地把頭埋進她的發,歐陽絕不忍苛責她,卻也忍不住自己擔憂的心緒,隻能不停地告誡寧采兒“采兒,你不能總是這樣,萬一,我是說萬一哪一天你要是就這麼不見了,你讓我如何是好呢。”
摸了摸歐陽絕的腦袋,寧采兒也知道自己今天的行為是多麼的衝動,若是那個粉毛錢曉沒有下水的話,自己估計就要喝不少冷冰冰的湖水了,而且那個湖水的冰冷程度她再也不要去嚐試了,也沒有勇氣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