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她,怎麼會遇見,這種事情呢?是不是,對方的車,先開過來的啊?一定是這樣,采采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的啊——”
抽抽噎噎的聲音傳過來,把劉三好給哭懵了,聽著Chet一直不停的,抑揚頓挫的啊,她腦仁疼。把手機拿的離自己遠一點,劉三好才開口說道“你哭什麼?采兒還沒死呢?你這是給誰叫喪啊,我就是開個玩笑你都聽不出來,你是不是傻啊!”
說完隻聽對麵的聲音一頓,然後手機就被掛掉了,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劉三好突然覺得寧采兒不喜歡這貨也是有一定道理的,連認真和玩笑都分辨不出來,智商實在堪憂。終於能把Chet這貨放一邊,劉三好開始安安靜靜地打遊戲,至於另一邊飽受精神折磨的Chet,她可沒有心情搭理。
使勁把自己埋進沙發裏,拿著厚厚地毯子蓋在腦袋上,Chet覺得自己這一次丟人丟大發了,聽方才的聲音和話語明顯就是采采的朋友,要是對方把自己的糗事告訴采采,那自己的形象豈不是全毀了。
不安分地在毯子裏蹬來蹬去,黑暗的環境給了Chet很多安全感,隻是有人不識相地一把將毯子拉開了,對上自家哥哥秦安嚴肅疑惑的眼神,他而二話不說地又把毯子拉了回來蓋在自己身上。
秦安見這貨長本事了,竟然敢和自己作對,立刻一伸手又把毯子拉開了,Chet這回瞪了一眼秦安,然後再接再厲地又把毯子拉回來蓋子自己身上,秦安自然地又抬手拉開毯子,然後Chet又拉回來,兩人如此反複了幾次,秦安最終落敗在Chet糾結卻持之以恒的少男心上。
無奈地往沙發上一坐,秦安拍了拍毯子下圓溜溜的大腦袋“你一個人在房間裏怎麼突然哭了,剛才整個別墅裏都是你的哭聲,父親是要辦壽宴,不是辦喪事,你再這麼無理取鬧下去可是要找父親厭惡的。”
“厭惡便厭惡,我也不喜歡他。”果斷回道,Chet突然露出了一雙水潤潤的大眼睛看著自己哥哥“我招哥哥和妹妹喜歡就是了,反正最後父親的東西都是哥哥和妹妹,隻要你們不延誤我,我就能好吃好喝的。”
沒想到一向傻乎乎的家夥,竟然能有如此明智清晰的想法,不過這想法還是別讓父親知道的好,秦安揉了揉Chet早已亂糟糟的頭發,站起來往房間外麵走“有什麼事情隻要不過分,我都可以滿足你,還有,不要一個人悶在房間裏哭,傷身體。”
聞言立刻一個鯉魚打挺做起來,Chet閃著眼睛期待地看著秦安“我不想參加壽宴。”
“不行。”果決地否定了,秦安看著立刻蔫巴巴的Chet,決定給他一個放鬆的機會“一之馬上就要回來了,是今天中午兩點的飛機,你收拾收拾去接她吧,她來之前和我打電話說挺想你的。”
“三妹,好啊。”聞言變得高高興興的,Chet暫時將自己剛才的糗事放在一邊,直接發了一個威脅興致的短信給劉三好,讓她不許將自己今天的事情告訴采采,不過他忘記了致命的事情,那就是這個手機的真正主人不是劉三好,而是寧采兒。
但目前的Chet已經想不過來這麼多事情了,他隻想著自己一會去接妹妹要穿什麼衣服,不過一轉頭看著已經離開的秦安,他又皺著眉頭想著,為什麼妹妹沒給自己打電話呢,便拿起手機立刻給對方打了過去,想要質問一下對方到底將自己這個哥哥放在那裏了。
Chet這邊的事情告一段落,那邊的劉三好瞥了一眼叮了一聲的手機又收回視線,不是鈴聲就好,現在她一聽見鈴聲就頭疼。
寧采兒出門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回來的時候恰好是午飯時間,此時劉三好已經讓店裏的人直接把午餐都打包送了過來,蕭寧遠正賢惠地一一把它們拿出來擺放在茶幾上,看見歐陽絕推著寧采兒進來,便對著兩人一招手“快來,飯菜剛送到,還熱乎著呢!”
看著如此不拿自己當外人的蕭寧遠,劉三好默默瞥了一眼,也沒說話,反正自己非常享受這種被伺候的感覺。
靠在歐陽絕的懷裏,寧采兒對著蕭寧遠笑了笑,然後便被歐陽絕放在了床上,靠在背後的靠枕上,寧采兒看著今天的菜色非常豐富,竟然還有魚有蝦的,聞著便覺得食欲大增。
見寧采兒眼神直勾勾的望著飯桌,歐陽絕好笑地揉了揉她的頭發,竟然沒想到,采兒竟然還是個小饞貓呢,讓他忍不住就想逗一逗“別看了,醫生說你不能吃大油大鹽的東西,你現在隻能吃燉的清蒸的水煮的,清淡一些,不油膩,有助於身體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