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沒有做過怎麼可能認罪,我要見律師!”歐陽絕覺得這些警察根本就沒有好好的查案,這件事他沒有做過,他不相信韓雨祁會把這件事安排的天衣無縫,隻要能在現場仔細勘察,他們就能夠找到一些破綻,知道這件事不是他做的。
既然這些警察靠不住他就隻能求助自己家的律師,他相信以這些律師的老奸巨猾,一定能找到可疑點讓警方繼續調查。
天傲集團的律師很快就來了,而且還是來了兩個,歐陽絕認識他們,這兩個人分別是歐陽孤和夏婉茹的親信,他們能夠找到這裏,想必是他的父母已經收到了消息,隻是他很奇怪為什麼他自己的律師不來,寧采兒是他的妻子,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她早就應該收到消息了。
“歐陽先生,現在的情況對您很不利,我們希望您能做好思想準備,現在將您那天做的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一遍,不要落下任何的細節。”
兩位律師的神色都很緊張,他們已經看過了警方掌握的相關物證,雖然他們提出了很多質疑,比如凶器上並沒有歐陽絕的指紋,又比如現在殺掉韓雨祁對歐陽家的聲譽並沒有挽回的作用,反而會因為韓雨祁的死而讓歐陽家的聲譽永遠蒙羞。
但是這些客觀原因警方都不接受,他們覺得凶器上沒有歐陽絕的指紋很可能是他擦掉了,因為上麵有很明顯的擦拭痕跡,而且歐陽絕的車子停在那麼遠的地方擺明了就是預謀作案,不管歐陽絕當時去找韓雨祁是為了什麼,很有可能因為兩個談不攏而發生了爭鬥,至於現在沒有掙紮的痕跡也很容易解釋,韓雨祁是一個癌症病人,他在身體強壯的歐陽絕麵前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這麼說的話,連你們都相信我殺了人嗎?”歐陽絕看了一眼麵前的這兩個人,覺得他們根本沒有盡到自己的本分,他們調查的方向一定是有問題的,或者說有些東西他們沒有想到。
所以他要求這兩個人在把今天的事情完整的告訴他的父母之後一定要去找淩天,他一定能看出一些不同尋常的破綻,這一些點很可能就是新的調查方向。
“絕少爺,這件事老爺和夫人都已經交代過了,就算您不說他們也會找許家想辦法。”兩位律師在這件事上異口同聲,他們現在雖然效力於不同的主子,但是這兩位主子的看法卻驚人的一致,那就是為了救自己的兒子他們願意去求任何人付出任何代價。
他的父母居然會有這樣的看法倒是讓歐陽絕覺得有些意外,他本來以為他們在這個時候會和他這個殺人嫌疑犯劃清界限,畢竟有這樣的一個兒子可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但同時他又想到了那個到現在都沒有出現的人,就是寧采兒。
她作為家屬絕對有來探望她的權利,可是她居然沒有在第一時間趕過來,甚至連律師都沒有叫,她是真的打算和他一刀兩斷不再往來了嗎?
“你們知不知道采兒去哪了,現在是不是有很多記者圍著她,她才不能過來。”歐陽絕看著麵前的兩位律師,這兩個老家夥一定知道答案,可是在他問出這種問題之後,這兩個人卻互相的對看了一眼閉口不答。
“說啊!你們是不是知道什麼?”歐陽絕重重的敲擊了一下桌子,這兩個人在這裏的時間是很有限的,可他們居然還在耽誤和他說話的機會,他隻不過是想知道他的妻子去了什麼地方,就算是再不好的消息也不會比現在更加糟糕了。
“少夫人好像是去了醫院。”兩位律師都知道這是一個足夠讓歐陽絕發瘋的答案,他在這裏被人關押隨時都可能判刑,但是他的妻子現在卻在關懷著另外一個男人,這樣的事情換成誰也接受不了。
“又是韓雨祁,為什麼在她的心裏第一個想到的男人始終是韓雨祁。”歐陽絕在那裏不斷的埋怨著,他不明白寧采兒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實際上寧采兒和他一樣是冤枉的,隻是在失去了兩個人之間的互信之後,不管對方做了什麼都會覺得那是對自己的一種背叛。
寧采兒不是在接到歐陽絕出事的消息後才去醫院看韓雨祁的,而是一早被韓照叫了過去,他說自己的哥哥生命垂危請寧采兒去醫院見他最後一麵,來到這個地方之後寧采兒才知道韓雨祁不是病發,而是被人重傷。
“歐陽絕絕對不可能持刀傷人,這件事一定是個誤會。”寧采兒聽到韓照的說法之後便立刻和他吵了起來,她不顧警察在旁邊執意維護自己的丈夫,她知道歐陽絕對這件事的憤怒,但是她也很清楚他不會對一個快死的人動手。
“現在隻是懷疑還沒有最後確定,我看到歐陽絕一身是血的從屋裏衝出來又看到我哥傷成這個樣子,換做你是我你會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