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們那種豪門來說這個鐲子應該隻是一件平常的東西,許夢雲一直是歐陽夫人最想娶的兒媳婦,她曾經在寧采兒麵前那麼大力的讚揚過她,怎麼才短短的幾日這位歐陽夫人就把許夢雲當做了仇敵一般。
如此翻轉的劇情讓寧采兒的腦袋覺得一片混沌,那些本來站在一起的利益聯盟怎麼會突然變得針鋒相對。
“的確是那個歐陽夫人沒錯,夏婉茹覺得我在背後支持歐陽絕上位,所以要釜底抽薪讓許氏集團自顧不暇,這樣她就可以繼續掌控她兒子的生活,現在許家的長輩們都在鬧我也隻能跑到這裏躲清靜了。”
許夢雲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的無奈,她是想通過這件事來告訴寧采兒外麵的這場仗打得有多嚴重,她能在這裏獲得一方淨土就是因為歐陽絕對她的關愛,否則的話她早就變成炮灰了。
“歐陽夫人到底想幹什麼,歐陽絕是她唯一的兒子為什麼她要掌控著他的生活?”寧采兒沒想到那個女人的控製欲居然這麼大,她想控製的不是歐陽絕的婚姻而是方方麵麵,包括他的整個人生。
可是一個人怎麼能將自己的親生兒子當成是棋子再利用,這樣的感情甚至還不如寧采兒這些平民家庭,寧采兒的父母雖然沒給她很好的生活,但至少給了她無盡的關愛,她無法想象如果自己有這樣的父母自己該怎麼什麼下去。
“那個女人的行為模式非常瘋狂,似乎不計成本隻想要破壞,不過本來她是想挑撥淩天和我離婚的,隻是沒有成功。”
許夢雲說得一臉得意,完全是一副誌得意滿的小女人模樣,淩天在這件事上的表現成為了他的加分項,讓許夢雲對他刮目相看,覺得自己嫁得良人。
但隨即她就察覺自己不應該在寧采兒的麵前如此張揚的表達自己的愛情,她現在的心情比失戀還要嚴重,想要重新建立起對愛情的信任並不容易,所以她收起微揚的嘴角繼續表達自己的苦情戲,讓寧采兒能夠感受到一些豪門的不容易。
“總之現在外麵非常的混亂,不管你對歐陽絕還有沒有覬覦未來這兩個字,至少看在他過去幫過你的份上,好好的待在這裏,就算是把那些他幫助你的恩情還給他。”
許夢雲想讓寧采兒意識到外麵戰爭的嚴重性,不過對於從來沒參與過豪門爭鬥的人來說真的很難理解他們的不容易,所以她隻能用報恩這件事來讓寧采兒留下。
她知道她的內心很善良,並且有恩必報,如果用這兩個字作為理由她一定會答應,就算許家是一個牢籠,她也會為了歐陽絕甘心情願的被關在這裏。
“好,我答應你,在這場仗打完之前我會好好的留在許家,不給你們任何一方找麻煩。”
寧采兒答應了許夢雲,的確如果歐陽絕不是跟她談了一場戀愛,憑借他為她做的那些事情絕對足夠值得她用一生的時間去報答,就算是要為他遭遇牢獄之災她也應該心甘情願。
“你能明白這個道理就好。”
許夢雲知道其實寧采兒並不能理解他們的生活,但是她知道自己應該回去了,因為許家大宅的書房已經關上了燈,淩天的行動果然夠快,隻不過用了兩個小時就擺平了她這麼多年也沒做完的事情,隻是一想到自己還要穿著高跟鞋從那個長長的走廊走下去,她就覺得頭疼。
這個幽暗而詭異的樓梯她已經不想再走一次了,可偏偏她沒有帶手機,這個房間又沒辦法和外界聯係,她現在徹底感覺到不能和外界聯係的困難了,她看了看這個塔樓的房間想換上一雙客人使用的拖鞋走下去,但是她根本不習慣穿別人穿過的鞋子,所以她看著外麵的樓梯想著要不要光腳走下去。
“許小姐,你等一會兒吧,淩先生一定會來接你的。”
寧采兒看著遠處的許家大宅,她能看到有一個黑影在草坪上移動,雖然這裏巡邏的保鏢非常多,但她依然能看出這個人的身影不太一樣,他移動的速度比別人要快,並且是直接朝著塔樓的方向跑了過來。
這樣的做法並不是一個保鏢的行走方式,通常情況下他們的巡邏腳步都不會太快,而且還是以繞圈的方式在行走,現在這個人影根本就不可能是保鏢。
“分析的不錯,可是不可能是淩天,他不知道我在這。”
許夢雲也往樓下看了一眼,可她看不出這些黑影有什麼區別,就算對一個人的外形和步伐再熟悉,在這麼昏暗的燈光之下也不可能在這麼高的地方判斷出一個一閃而過的人影。,所以她覺得這可能隻是一個仆人,不過仆人也好至少能讓他給自己拿一雙鞋子。
“相信我吧,許小姐,我在這裏每天觀察最多的就是這些人影,他們的移動方式都有自己的規律,所以任何一個與平時不同的人影走過來我都能判斷的出來。”